这日,停下练功,李清心中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去寻,他有种预感,要达一流巅峰,恐怕再练十年功夫也不够。
时至今日,李清已虚年27也!
“主子,擦汗!”
练完功,身边有仆女递上毛巾,李清取之。擦拭完毕,仆女退下。
此仆女名为小昭,李清五年前买下,平日里为他做饭洗衣,省得自己忙碌,时年19。
此刻东方之日,方上竿头,而李清已习练拳法一个时辰有余。看了眼天色,阴云渐起,今日怕是有雨,李清决定不再多练。
离开家门,李清在城内转了一圈,闲当散心。
五年之间,李清虽少于出门,但小城变化实在不大。街道正中轧过的车辙依稀可见,两边商铺幌子因云垂落,小商小贩叫喊络绎不绝,但声音似于五年前无异,一切如李清初进城的模样。
无甚可看,李清兴致不高,路过酒楼,脚步一转,李清走了进去。
此家酒楼正是城内最大的酒楼,亨通酒楼。
李清在此喝过几次酒。
暗自找了个桌坐下,五年已过,城内当初好手,都早已忘了那日李英雄的相貌。李清又于年前微蓄胡须,如今进门,更是无人认得。
“客官,点些什么?”小二上前,倒来茶水。
李清不多犹豫,脱口而出:
“清蒸鱼,肚包鸡,再来两只肘子!”
“好勒,清蒸白鱼一条,肚包母鸡一只,大肘子两个!”小二汗巾一搭,大声朝着后厨喊道。
小二走后,李清端起茶水抿下,到底是城内最大的酒楼,这迎客茶水喝来也有几分甘味。放下茶杯,李清朝着酒楼打量,此时时日尚早,并无多少酒客在内,看罢,耐心等菜。
不多时,几道菜纷纷上桌,李清径自吃了起来。
时至中午,李清仍未离去。此时,桌上的旧菜盘都已端下,换上了几道新菜,李清胃口颇大,如若无事,就此可吃一天。
中午时分,酒楼内人满为患,二楼的说书先生也出门登场,说的是口吐莲花,惊险万分。此说书先生,正是五年前李清赠银的那一位。好巧不巧,此时讲的还是当年出城剿匪一事。
这说书人说来也倒有些本事,那日剿匪,竟独自跟在一溜精兵好手之手,是亲眼目睹剿匪之状,此时讲起,话语间是真实不虚,细节颇多,楼下大多听客虽早已听过,但仍不免为之叫好。
听客虽叫好,李清却不免因为突破之事有些心烦意乱。
未多听,吃完饭菜,李清便打道回府。
夜晚凌晨时分,天地之间下了一场好大的雨,李清卧于床榻颇感烦恼,雨声甚是急促,忙忙乱乱,一如李清之心。
一连七日,李清每日都去城内游荡一番,或去亨通酒楼一坐。而这雨,竟也断断续续落了七日。
第八日,天大晴,李清未去游荡,晨起练拳。
一套拳毕,李清摇头。
“此拳练到头了!”李清接过仆女毛巾,心中想道。
此套拳法,自剿匪得来之后,李清可以说是丝丝毫毫,角角落落都练了个通透,却仍难以突破至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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