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整个长蛇阵如剃刀一般将丁零族人的骑兵队又削减了一部分,很多坠马的丁零人也不用管,只要受伤,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几乎是活不下来的。
看着再次减员的丁零族骑兵,杨乾不敢追的太猛,毕竟上面就是箭雨,追的太急,埋伏的士兵们可就不好发挥了。
丁零族的骑兵飞快穿过埋伏点,留下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是哀嚎嘶鸣的战马。
杨乾摸了一把面甲上的血渍,抓起缰绳也冲了出去,若即若离的吊着丁零族骑兵。
此时的丁零族骑兵早已如惊弓之鸟,他们想活,死命的鞭打着战马,大量的热气从战马的鼻孔中喷涌而出。
跑出一盏茶多的时间后,杨乾伸手挥停了整个骑兵队,曹无双立马催促道「怎么不追了?」
杨乾摇摇一指解释道「前面快要进入第二个埋伏点,上面都是能绊倒战马的石头,我们贸然过去,也会折损战马。」
在这样的极端环境下,战马一旦受伤,那必然是死亡的局面,就算不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马一旦在高速下踩到绊马石子,铁定是要侧翻。
杨乾缓缓拿出二根哨箭飞快射向天空,二声尖锐的响声传出老远。
在第一个路口等候的飞廉神色一动,抓起双戟相互交击一声喊道「将士们,打起精神,敌人快来了,估计两百骑不到。」
所有士兵纷纷从雪地里面爬了出来,抖落身上的积雪,有些还喝了几口随身携带的马奶酒,暖和下快要冻僵的手脚。
一些士兵飞快来到,卡口将一辆辆马车上的幕布飞快打开,露出了里面狰狞的战争机器。
没多久的时间,一队骑兵带着风雪和疲惫一路过来,领头的是一个老者,此时他肩膀处还插着一只羽箭,要不是身体硬朗和严寒,光是流血就扛不住了。
飞廉双戟一挥,大吼道「君上有令,全歼,给我狠狠射。」
一个传令兵站在旁边的高处,手中令旗一挥指挥道「地方距离两百步」
猛然间令旗一挥「仰射」
「嗖嗖嗖!」
大量的箭镞飞上天空,拐了个弯后,朝着下面飞速坠落,当骑兵正好进入150步的时候,直接被羽箭全火力覆盖。
为首老者闷哼一声,显然身上又中了两箭,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周边的族人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喊道。
「所有人,冲过去,将这里的消息散布到所有丁零人所在的部族。」
几个年轻人没有说话,死死的咬着一口气,双眼中除了惊恐更多的是仇恨。
三波箭雨下去,骑兵们已经被射的人仰马翻,但他们却没有别的想法,这里堵住路口的马车明显比刚刚那个卡口少很多。
以丁零人的骑术,轻轻松松就能越过去,马
车上也没有什么积雪,所以一目了然。
当骑兵接近百米范围后,飞廉憨憨的脸上,露出一摸嗜血的表情,对着在马车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
三架特制,可以在马车上灵活转动的床弩,露出狰狞的面孔。
几个士兵根据飞廉的指令,举起硕大木槌,狠狠砸在床弩朝上的扳机上。
「嗖嗖嗖!」
三根两米,婴儿手臂粗的长矛,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激射而去,如此近的距离,几乎直接将两三个骑兵直接贯穿。
正在亡命狂奔的丁零人顿觉遍体生寒,在草原上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残的战争机器。
不光骑兵被射穿,连他们身下的战马都贯穿,染血的长矛斜插在雪地上,令人为之胆寒。
射出长矛后,士兵们飞快上弦,持续不断的进行三段式输出,只要射中最快的那个就可以。
几十米的范围内,如果还射不中,那就不用当床弩手了。
可惜这种车载床弩只是研发不久,加上力道不弱,上弦特别慢。
当最一匹战马倒毙在离床弩十米内之后,在场已没有任何一匹能站起来的战马。.
飞廉一看,面露喜色,立马指挥士兵,回收箭镞和长矛,此地没有地方补给,但凡能用的东西,必须回收。
遍地的哀嚎声,死亡的骑兵放置不管,重伤的,玄甲军会补上一刀,轻伤的则捆绑起来,包扎伤口。
当士兵们准备用金疮药的时候,被飞廉一把拦住,严令禁止使用任何草药,他明白。
君上绝对不会在这些人身上浪费药草,甚至会直接处死,不然俘虏越来越多,补给也是很头疼的事情。
将所有尸体和伤员拾到好后,飞廉朝着营地返回,他内心激动,第一次指挥一军单独作战,哪怕人数很少也是一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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