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消失在视线内的小船,她问道:“赵楷此子心性不坏,就是脸皮厚了点,按照你所言,赵楷此行确实凶险,可有樊笼护身,赵楷此行必然能够逢凶化吉,可我还是很疑惑,咱们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她能够理解苏玄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对于这样选择的对错,却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这些时日,她也在学宫中讲了门符道课程,学宫本就流派颇多,有时也时常谈论起北凉王徐骁,以及北凉军的彪炳战绩,几乎能够与故土的唐帝国相提并论。
苏玄看着涛涛江水,说道:“这些学子的谈论,只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山山若有时间,咱们也可以去体验下普通北凉百姓的生活,到了那时你自然会看见真实的普通北凉百姓,究竟活得如何。”
都说北凉最苦是白衣,可天才兴亡几多事,秦奉宫阙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兴亡两苦,皆在黎庶黔首。
有着武当掌教王重楼送出的大黄庭,有李淳罡亲自看护,有豪车佳人相伴,鲜衣怒马的北凉王世子,真的要比那些,家家户户皆是缟素的黔首要苦吗?
莫山山听后,说道:“得先讲完了符道再说,那位北凉王府的二郡主,可是整日向我讨教符道修行。”
修行如此勤奋,天份如此之高,性情如此高冷,她几乎都要以为,是叶红鱼来到了此界。
苏玄为莫山山梳理着三千青丝,他说道:“这个世界的符道,与咱们那方世界的符道大有不同,徐渭熊若想入符道,没有那么简单,毕竟见知障就是徐渭熊入符道最大的障碍。”
毫无疑问昊天世界的符道,无论是在杀伐上,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都要比这方世界的符道,要强得多。
可正因为如此才会产生怀疑,因为怀疑故而会有见知障的产生。
莫山山向了一会儿后,说道:“可一旦徐渭熊破了见知障,那必然会有别样的收获,到了那时通了符道的徐渭熊,不见得会比叶红鱼逊色多少,你就不怕徐渭熊,去坏了你那便宜徒弟赵楷的谋划。”
她这位夫君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打些小算盘,在故土是如此,在这方世界也是如此。
苏玄看向了崖壁间的那些宿舍,说道:“我可没有那样的便宜徒弟,赵楷根本就杀不死徐凤年,徐凤年若真的能那么好杀,他早就死了,又何必非等着赵楷去杀呢?所以赵楷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就算是不错了。”
莫山山很是认真的说道:“赵楷叫了你师傅,也叫了我师娘,虽然赵楷那小子确实是脸皮厚了点,可赵楷在离去前,可是先谢得我。”
苏玄一把将莫山山揽在怀中,他说道:“山山,天色渐晚,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闻言,莫山山脸上接连泛起了红晕,她很是娇羞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苏玄抱起莫山山,意味深长说道:“明知故问!”
随后两人消失在崖顶!
(此处省略,三万字!)
......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