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细节实在不便言明,她真想好好与父亲说道说道,好教父亲知道她这脸上的巴掌印到底是怎么来的,下手这么狠也叫好感?
难道这就叫爱之深,抽之切?
“好了,言归正传。”
白启儒只道这是白菁菁害臊,便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接着又正色问道,“你可看清他在墓中取了何物?”
“我只见他取了一颗长明宝珠,就包在衣物之中。”
白菁菁说道。
“随侯珠!?”
白启儒身子一颤,皱眉说道,“那可是先王最贵重的宝物,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收为己有,他倒真是会挑!”
“父亲……”
白菁菁却忽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直说。”
白启儒抬眼说道。
“女儿在墓中还看到许多……难以想象的东西,心中产生了一些疑惑,因此想问问父亲咱们白家世代守护的先王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白菁菁吞吞吐吐的说道。
“住口!”
白启儒却已瞪起眼睛,声色俱厉的喝住了她,“先王身份尊贵,我白家身为人臣,岂有议论之理!从今日起,无论你在墓中看到了什么,都决不允许再对任何人说一个字,若敢再胡言乱语,休怪为父执行家法,听清楚了么!?”
“是,父亲……”
白菁菁连忙低头,长了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父亲如此严厉。
“还有一事。”
白启儒出了口气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又道,“那人倒还算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此前他曾允诺离去前会帮我们将先王陵墓重新封好,想来应该也会信守诺言,这便需要几天功夫,方才我与族内长者商议过了,既然你与那人还算说得上话,那人又或许真对你有几分好感,此事只能由你来办。”
“何事?”
白菁菁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借这几天功夫,务必探明此人的真实姓名、身份、住址等信息,越详细越好,这是我们日后寻回随侯珠物归原主的重要线索。”
白启儒说道。
“这……父亲有所不知,前几天我便试探过他,可此人极为警惕,一个字都不曾向我透露。”
白菁菁为难的说道。
“你这孩子,怎的似我一般不懂变通?”
白启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若有心防你,寻常试探自然无用,你为何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待他毫无防备时再问?”
“这……女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白菁菁微微蹙眉道。
“你可以请他饮酒啊。”
白启儒无奈的看了白菁菁一眼,摇头说道,“他来到此处已有数日,终日只有些乏味干粮填肚,明日你打些酒来请他痛饮,他必然无法拒绝,待他饮到兴头时,你再问什么,他便八成都会如实回答了。”
“若是如此仍问不出,父亲可有后计?”
这几日下来,白菁菁深知吴良不可能这么容易糊弄,于是又问。
“自然有,此人不是对你有些好感么,你便受些委屈假意对他示好,待他神魂颠倒欲迎娶你时,此事便需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到时我再以未来岳丈的身份亲自问他,由不得他不说!”
白启儒捋了捋髯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过祖训不能破,只要他肯说出来,我便再以八字不合为由推掉这门婚事,谅他也无话可说。”
“……”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白菁菁无奈扶额,“父亲,女儿觉得……要不咱们还是干脆与他们拼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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