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了当地人说的哭声。”
“那哭声实在忒渗人,我们听了都有点心慌,后来不知谁提了一句,于是大伙临时就又改了主意,决定先原地休息一晚,等到第二天天亮了再说。”
“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竟有两人莫名其妙不见了踪迹,我与剩下那人喊了半天都没找着,心里顿时有些毛了,再也不敢继续深入山谷,赶忙原路退了出来,本来打算先回武邑向吕布报告此事,带上更多的人再来,结果就……”
话至此处,曹禀已经忍不住瞪眼骂了起来:“混账!此事你怎么不早说,若是早些说,我们也可以多带些人来!”
很显然,这货心里已经有点虚了。
面对打仗曹禀肯定不怂,命都可以不要,历史早已证明过,但面对这种无处着力的诡异事件,他还真就有些不知所措。
吴良则凝神问道:“那两个人消失的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痕迹?”
至于山谷中女人的诡异哭声,他觉得可以归咎于风在吹过特殊地形地貌是产生的呼啸声,这是一些怪石嶙峋的山谷中经常出现的情况。
所以并没有着重询问。
“没有,我都仔细查看过,什么都不曾发现,因此此事才显得更加怪异。”
杨万里刚被曹禀骂了一句,心里正有些慌乱,此刻又听到吴良这个更加可怕的“酷吏”问话,自是连忙小心回道。
吴良点了点头,又对曹禀说道:“安民兄,此事暂时不要对下面的人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没准儿那两个人并非遭遇不测,只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心生贪念意欲独吞于是才不辞而别,反倒吓到了杨万里二人。”
“对对对,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曹禀连连称是,临了却又恶狠狠的瞪了杨万里一眼,有些不安的对吴良问道,“可是这不归谷的由来又当如何解释?”
这确实是个问题。
吴良暂时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如此又行了一日半,瓬人军终于在杨万里的带领下步入不归谷。
这是一处十分原始的山麓,穿过一条根本不能称之为路的山石裂缝,众人终于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势。
“校尉、司马,那便是我发现的无字石碑。”
杨万里一边引路,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立于树木之间的石碑说道。
这块石碑差不多有两米来高,一米来宽,下方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底座埋于地下,一看便是人工所为。
吴良先是绕着石碑转了一圈,细细查看过每一个细节,没有在石碑上发现什么端倪,却在石碑正前方一米之外的土地上找到了一小块黑红色的痕迹,仿佛有什么不知名的液体在此处干涸,而且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这是……”
吴良刚准备蹲下查看,却听走在前面的杨万里已经失声惊叫起来:“校尉、司马,夭寿啦!小人此前在此处看到的镇墓兽全都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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