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又有些诧异的问道,“蛟龙大仙就是蛟龙大仙,会有什么问题?”
“先生莫要心急,我不是说过了么?有些话恕我不能言说,待笔墨纸砚取来之后,我写出来,王督邮与先生一看便知。”
吴良继续不紧不慢的吊胃口。
两人几句话交流下来。
吴良心平气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高人心浮气躁有些言语略失风度。
再加上吴良屡次肯定高人的说法,而那高人却说不明白吴良到底想表达什么,最后还要开口询问,高下立判!
王庆看在眼里,也是终于不再观望,一副和事佬的语气劝道:“先生稍安勿躁,笔墨纸砚即刻便到,也不急这一时。”
见王庆也这么说,高人终于不再与吴良争论,却依旧瞪着他意有所指的道:“倘若错过了吉时,只送去一对童男童女恐怕便已无法平息蛟龙大仙的怒火了……”
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威胁。
你小子若是再在这里捣乱,休怪老夫将你也一起献祭!
“呵呵。”
吴良自动将其忽略,心中冷笑。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敢威胁老子,真是可悲可叹呐……
片刻之后,笔墨纸砚终于送来。
“吴老弟,快请!”
王庆命人将笔墨纸砚摆在黄布台子上,一边差人研墨,一边催促道。
那高人也是凑了过来,想搞清楚吴良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吴良呵呵一笑,提笔蘸饱了墨,很快便在纸上写下一行当下主流的隶体小字:“虽是蛟龙,却非大仙,潜鳞走河,实为恶蛟。恶蛟性贪,供之养之,其性愈骄,必遭反噬!”
“竟是如此?”
看完纸上的字,王庆面露惊惧之色,有些恐慌的道,“这恶蛟不能供养,又当如何是好啊?”
“……”
高人也是有些意外。
他虽已在心中推演过无数吴良可能施展的手段,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丢出来这么一个问题。
这下就连他也懵,这下要怎么处理?
不能供养,肯定也不能修庙筑像,还怎么从中吃回扣,自己捞不到好处,那小子肯定也捞不到好处,这不是极限一换一么?
正想着,却见吴良又在纸上写下了八个大字:“斩之杀之,永绝后患!”
“斩杀恶蛟?”
王庆顿时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脸震惊的道,“这蛟龙来无影去无踪,害人于无形之中,谁能杀得了?吴老弟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
“哈哈哈哈!”
那位高人却是捋着胡须大笑起来,笑罢才稳操胜券的说道,“老夫行走世间多年,为无数贵人百姓祈福消灾,却还从未听过如此狂妄的言论,那蛟龙大仙乃是天上之物,岂是你说斩杀便能斩杀的?”
“年轻人,老夫奉劝你一句,莫要再胡言乱语混淆是非,否则耽误吉时惹怒了蛟龙大仙,为王督邮与诸位百姓惹来灾祸,你如何担待得起?”
“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却听吴良竟也放声大笑起来,一直笑到王庆与高人面露狐疑之色,才停下来“摊牌了不装了”的道,“我本不愿出手插手此事,奈何你非但道行浅薄还执迷不悟,恐误了王督邮与百姓性命,我实在无法再袖手旁观了!”
“你听都未曾听过,我却有仙法可斩之杀之,你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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