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疆、张达在夷陵之战前夕,杀害张飞,枭首以投东吴。
刘禅好不容易将这些祸害聚集到一起,怎么可能让他们都跑了?
只等一场战斗,刘禅便安排他们去当敢死队,怎么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
“少将军打算如何安排?”傅士仁逼问道,“今天必须给出一个结果!”
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尊重,甚至以饱含命令的姿态,宣泄不满。
“傅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禅神色平静如常,拂手之间冷冷道:“莫非,你在教我做事?”
“哼!”
傅士仁冷哼爆喝,傲气凛然。
这一句不是回答,胜似回答。
铮!
张苞陡然拔剑,嘴角掠过一丝凶戾:“傅士仁,你敢?”
被一后辈如此指责,傅士仁不禁暴跳如雷。
“来啊,你敢对本将动手吗?”
范疆吓了一跳,匆匆后退几步。
张达神色骤变,浮现震撼。
这傅士仁疯了不成,竟挑衅张苞!
他可是张飞之子!
一想到张飞的恣意妄为、杀
人如麻,范疆、张达纷纷打了寒颤。
“傅将军,吾等只是为了讨个公道,不要惹事生非!”范疆退缩道。
没想到,这竟激起傅士仁的怨气,他小声嘀咕道:
“不就是仗着有一个好父亲吗?若不是张翼德喝酒误事,主公怎会丢了徐州?”
轰!
一提起旧账,张苞怒意勃发,暴脾气彻底炸开,他沉声喝道:
“你说我可以,说我父亲不行!”
张苞信步上前,要对傅士仁不利。
“住手!”
“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
刘禅一喝,神态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张苞怔住,被刘禅的气魄所震慑。
傅士仁神色骤变,惊慌地望着张苞。
“傅将军,你在此为张将军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如何?”刘禅肃然道。
“什么?让我给他道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傅士仁提高了声调,显得很激动。
“怎么,你冒犯了我叔父,连个道歉都没有吗?”刘禅眼神中,闪过一摸晦戾。
“我说的是事实!”傅士仁狂吼道。
“你仗着是二叔的旧部,不服从我的军令吗?”刘禅冷静地反问道。
傅士仁负着双手,神态自负,以沉默对抗。
“军令如山,违抗军令当如何责罚?”刘禅询问身边众人。
“轻则杖五十,重则斩首挂营门!”张苞低吼道。
“你们敢?”
傅士仁伸长了脖子,嘲讽道:“来啊!傅某的头颅在此,有种你们拿去!”
“张苞何在?”刘禅威严的声音,霎时暴起。
“末将在!”
“斩了他!”刘禅吼道。
傅士仁脸色愕变,刚要说话,却已被张苞临身。
锋芒一闪,傅士仁的头颅掉了下来,鲜血狂涌。
范疆、张达满脸惊骇,死死地望着刘禅,仿佛不认识一样。
“活久见,竟有人提出这番要求。”刘禅正色道。
军法,不容亵渎。今日不杀傅士仁,以后还如何统军?
赵统、赵广等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刘禅的杀伐果断,似乎与刘备的仁义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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