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地,你也要加入我们刺刀宿舍啊?”余明远调侃着问道。
“不,我就今天过去住一夜。”
“行,那走吧!”苏天御笑着应了一声。
就这样,一行人坐在余明远秘书琳达的大越野车内,乘着夜色赶回了余家别苑。
琳达送完众人,在余明远房间内待了半个小时就走了,而苏天御则是冲了个澡,强迫自己在屋里看了两个多小时的历年海警队公考题目,并且顺便跟安七七发着短信聊着骚。
苏天御这个人,确实有优于常人的某种品质,但这些品质中,最亮眼的并不是他的双商,性格什么的,而是他近乎到变太的自律。
从部队回来后,苏天御有一段时间比较忙,就没有保持住在部队的锻炼习惯,而每当这种状况发生时,这个人第二天心里是会有负罪感的,感觉自己懈怠了,没冲劲了。
人有的时候,其实拼的就是这口气。一旦当什么事,都可以在自己这得过且过的时候,那也许你就感觉不到懈怠了,并且会在心里为这种混日子的心态,找无数个理由开脱。
当然,这种说法只是针对苏天御这种人的,他们心里有野望,所以要提着自己这口气不散。而大多数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生活观念,没必要比较和相互抨击。
……
苏天御在楼上查了很多资料后,整个人也就醒酒了,感觉喉咙有些干燥,所以拿着水杯,穿着睡衣就去了楼下。
客厅的灯蒙蒙亮着,苏天御以为是琳达走的时候没关,所以倒完水,就顺手准备把它关闭,但却没想到自己一扭头,却见到苏天南一个人坐在露台外面抽烟。
今晚的苏天南表现得是有点奇怪的,他在酒桌上话很少,而且晚餐结束后,也没有回家,而是跟自己来这边住了。
虽然平常时期,苏天南也很少跟大家开玩笑,话少,但今天明显更异常一些。
苏天御端着水杯,来到露台里侧,拽开了门:“怎么一个人在这坐着呢?”
苏天南听到声音回头:“喝得头疼,吹会风。你还没睡啊?”
“啊,我在楼上看历年公考题目来着。”苏天御放下水杯,弯腰坐在对面:“怎么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挺不开心的,有啥心事啊?”
“也没有啥心事,呵呵。”苏天南从小就是一个喜欢把事情装在肚子里的人,沉稳的性格中,带着一点腼腆和内向。
苏天御插手瞧着他,语气调侃着问道:“是不是二叔又给你介绍对象了,你不乐意啊?”
“……也不是这事。”苏天南笑了笑,双眼打量着自己的弟弟,突然问了一句:“哎,你说我现在学学习,上个**夜校,恶补一下知识,能不能考个好点的大学?”
苏天御眨着眼睛,看着眼瞅着就过三十的大哥,非常不解地问道:“咋地,新对象要求学历啊?!”
“艹,我说了,跟对象没关系……!”
“那你还要扯这淡干啥啊?”苏天御无语地回道:“现在不挺好的吗?”
“……唉,我想换个活法。”苏天南叹息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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