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全身肌肉高高隆起,将身上的重甲都顶的鼓了起来。
右手向后,抓向背在身后的西风大剑,左手伸向腰侧,抓住悬挂在右侧的西风剑。
“快跑!团长生气了!”
有激灵的,见到这起手式,一扭头拔腿就跑。
“雾草!你tm等等我!我tm害怕啊!”
一群人连楼梯都不走,直接从别墅的二楼跳了下去。
“喝啊!”
艾伦德林发出如雄狮般的怒吼,大剑与单手剑被他一同拔出,此生引以为傲的剑舞让整座别墅字面意义上的颤抖了起来。
一群骑士落到地上,依旧没停下,直到跑出十几米远,这才敢坐到地上。
“喂!你这家伙察觉到,为什么不拦住团长!”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团长都把两把剑拔出来了,鲁斯坦副团长来了都拦不住!”
几人正骂骂咧咧地吵着架,就见眼前华丽的三层别墅,先是从中间裂开,紧接着,无数剑光犹如粉碎机般,将那些还未落地的石块绞得粉碎。
“完了,我们又要陪团长受罚了,这个月配额的蒲公英酒又没了。”
“啊抱歉抱歉,一想到我们的一名同僚因为这些渣子们失踪,我就一时没收住力,闹得动静大了些。”
提着一长串被吓晕过去的犯人,艾伦德林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几名骑士面无表情,心中调换岗位的决心愈发坚定。
听说一二队的酒就没缺过,决定了,回去一定要把那几个老是跑到自己眼前炫耀的家伙揍一顿。
“你们说,这个暗巷义贼到底是谁?”
听到这个问题,众骑士们面面相觑。
“蒙德城里,有这本事的人可不多......”一名骑士小声说着自己的猜测,正是那名最激灵,第一个扭头跳楼的家伙。
“哦,格雷快点说说,到底是谁?”
艾伦德林可是对这个感兴趣了很久,对方没做过什么恶事,他也不能就因为要知道是谁,就让鲁斯坦去把人抓起来。
“我猜....”格雷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
“别磨叽!”
艾伦德林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再也不敢装模作样。
“就是鲁斯坦副团长啦,全蒙德,除了大团长,就只有副团长能有那种神出鬼没的本事。”
“不可能,义贼出现的时候,有好几次我都和他在一起。”
“团长你要是不信,正好副团长在走之前被关进了禁闭室,咱们现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我倒要看看,这个暗巷义贼到底是鲁斯坦,还是另有其人!”
艾伦德林也被激起了兴趣,把所有罪犯摞在一起,一只手抬起就往驻地跑去。
“欸?团长你有什么急事吗?”
正在打扫卫生的骑士团女仆见到风风火火赶回来的艾伦德林等人,疑惑地询问道。
“我问个事啊,鲁斯坦那家伙一直都待在禁闭室吗?”
“这...鲁斯坦大人要离开,我们也拦不住啊。”
听到这个回答艾伦德林一愣,旁边的骑士们全都是一副发现大秘密的表情,格雷更是摆出“看吧看吧,我说的没错吧!”的样子。
“欸,你们....也太着急了吧。”
目送着团长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地跑向禁闭室,女仆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重新打扫起刚刚拖好的地面。
“一对二。”
砰!
房门被人粗暴地打开,脸上贴着两张白条的鲁斯坦手顿在了半空,正狞笑着准备甩出大小王的丰灵晔愣住了,满脸都是白纸条,正对着班尼特指指点点的菲谢尔与奥兹也同样呆住了。
嘎...嘎...嘎...嘎...
仿佛有一只奥兹从天空飞过。
(奥兹:我没有!)
屋外看着屋内,屋内看着屋外,气氛诡异中充满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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