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不能伤着心肝肺肾什么的啊,不然这荒郊野外的很容易出大事的。
弘历抬手摁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哭笑不得道:“我伤的是手臂,你往哪儿摸呢。”
“啊,手臂?”
高向菀立马朝他搁在椅把上的左手臂看去,果然上面被刀划了一个血口子,鲜血正慢慢渗到衣裳上。
“流血了,一定很疼吧,怎么办?”高向菀着急地四处张望,想在这屋内找一些可以止血的东西,却忽然发现自己视线有些模糊。
弘历一手拉住正要起身去找东西的她,轻轻扯了回来。
“傻瓜,哭什么,这点小伤一点都不疼。”他抬手轻拭了一下她的眼角:“被划一刀挺好的,人可以清醒些。”
看着他明明疼得眉头都拧起来了,却还要故作轻松地笑着安抚她,高向菀心中难受极了。
看着她这样,弘历忽然很后悔今日把她带出来,更恨自己明知道她在身边也不知道提高防范。
“别害怕,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家的。”
闻言,高向菀一愣,刚刚她整个心思都扑在了他的安危之上,倒是把害怕这回事给忘了。
这下被他这么一提醒,她还真有回那么几分后怕。
但她还是很给面子地对弘历扬起了笑容,“我知道,我也不害怕。”
也不知道是弘历流年不利还是她流年不利,每逢出门都总会惹麻烦。
“会是什么人想害你?”她忽然问道。
什么人想害他?
弘历皱起了眉,他也想知道是何人,若真想截杀他为何不直接下毒药?
见他沉思不语,高向菀觉得自己实在是问得多余。
他可是最有竞争力的储君人选,皇位之争向来是腥风血雨的,有其他皇子想至他于死地有什么奇怪的。
她正想着安慰他几句,忽然,“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
弘历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高向菀拉到了自己身后。
一看是陈良带着那些护卫进来,他这才松开了她。
陈良进来立马收剑奔向弘历,一看他身上负伤当场就跪了下来。
“属下保护不力,罪该万死。”
“行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些虚的。”弘历勉强撑着坐直了身子,问道:“外头情况如何?”
“回禀爷,外头就只有六名贼人,已尽数被杀。我们的人也死了五个,现在外面并无其他贼人的踪迹……幸好对方只是在水里做了手脚,我们的人发现及时,并未完全中计。”
就只有六人?
弘历蹙起眉,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动他,怎么可能只有六人,只下个迷药的事儿?
“属下已放出求救信号,相信援军很快便能赶到。”陈良又禀道。
见弘历还在沉思,高向菀忍不住劝道:“先别想其他了,还是先处理伤口吧。”
“对,还是先让属下为您包扎伤口吧。”
陈良说着便上前为弘历包扎伤口:“是属下疏忽失职,才让贼人有机可乘的。”
“不算你的错。”弘历紧握了拳头。他也大意了,没想到在这里也有人敢对他下手。
这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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