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三人面面相觑。
“这……行吗?”花月犹豫地问道。
“不行再煎也不迟啊。”高向菀说道。
这话说得有道理,反正陈太医已经把七天的药都给齐了,若是发现病情有变再煎应该问题不大。
这般想着,三人便同意了高向菀的想法。
“行了你们都出去忙吧,我想睡一会。”高向菀支着额头对三人挥挥手。
“是。”三人一并退出了房间。
高向菀从支着额头的手中往外瞄了几眼,确定她们都走了才吁了一口气。
“小样的,以为人多就能战胜我,天真的小丫头片子。”她低声对着门口嘟喃了一句。
虽然刚才那药确实难闻,但却是她故意吐出来吓唬她们的,为的就是之后七天不用再受这黑药的毒害。
反正发烧嘛,只要烧退了,问题就不大,养几天就好。
此刻正洋洋得意的高向菀根本不知道,那味药其实是用来治理她的体寒之症的,而非退烧药。
……
夜里,弘历来了,亲自过问吃药的事情,在高向菀的暗示下,花月也只能含糊地糊弄过去了。
待花月退出寝房,弘历便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高向菀。
“我刚从福晋那边过来,听说你被她罚了半年月例?”弘历看着她。
高向菀一脸感恩道,“福晋仁慈,并没有罚我其他。”
“嗯。”弘历点点头。
但她那么看重钱,被罚月例应该会很不开心吧。
这般想着,他便抬眸看向那张略显病态的俏脸,不经意瞥见了落在她脸颊上的几根细发,他很自然地抬手就想去帮她拿掉。
然而,他的手都还未碰到她脸颊,高向菀就反射性地避开了。
想起白天的事情,高向菀看了看弘历,下一秒飞快地扯过被子捂住全身,连脸都埋在了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杏眸,浓郁的睫毛一扑一扑的。
“爷,我虽然退烧了,但身上的病气还未散去,太医说要静养的……对,要静养。”
弘历重复想了几遍她说的话才想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他顿时脸都黑了,气道: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你当我是禽兽吗?”
难道不是吗?
高向菀一脸肯定地看着他。
他大晚上的来她房中难道不就是为了要她侍寝吗?
“你……”弘历被她气得头顶冒烟。
他本是不放心她的病情过来瞧瞧的,没想到落在她眼里竟就成了……他看起来有这么像色中饿鬼吗?
见他俊脸青一阵白一阵的,高向菀觉得他一定是被言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但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她还是很有眼力见地说道:
“其实啊,妾身没有那个意思,妾身只是觉得自己身上有病气,若是与您太亲密了会将病气过到您身上的。”
高向菀满脸体贴地安抚道:“妾身这也是为您着想。”
“呵,还真是难为你这么有我心了。”
弘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忽然抬手揉了揉脖颈,痞气地扭了扭头,看向她。
“本来嘛,我还真没那个心思,不过被你这么一说……”
弘历忽然倾身过去,哑声道:“爷还真想验证一下病气到底能不能过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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