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孙这么说,可能是皇太孙大度。但是也有可能,这是皇太孙在敲打。
这件事情确实不用大张旗鼓,只是绝对不能松懈,该盯着的还是要盯着,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马虎大意,绝对不能误了太孙的大事。
这也算是正式结束了一天的公务,朱雄英笑着起身,“我们去晚膳吧,北平苦寒,随意先吃点。”
常茂就大咧咧的说道,“只要有酒有肉,臣就喜欢!”
“大舅,那你常来,酒肉肯定管够。”朱雄英笑着拽着常茂的胳膊说道,“只是大舅,若是外祖母知道大舅又饮酒,想来是要生气。”
常茂表情稍微有点尴尬,随即说道,“母亲已经来信了,下月就来北平。到时,臣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整日要被拘着了。”
“那大舅就外出办差,到时外祖母就管不住了。”朱雄英出着馊主意说道,“不过外祖母持家确实严厉,凉国公府上被整治一番,倒也安分了不少。”
朱雄英的外祖母、常遇春的妻子、蓝玉的姐姐,这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在蓝玉被连续敲打后,常蓝氏也不在意那么多了,常家她管着,蓝家的事情也是她管着。
男人们出去打仗、办差就好,她要将内宅整理的井井有条,那些嚣张跋扈的庄丁、恶奴,现在哭都哭不出来。
“不过外祖母来了北平,我就要回应天府了。”朱雄英想了想,说道,“还是我给外祖母写封家书吧,来年还是......算了,我若是往返,多半是行军,外祖母不要随我一起。”
说着这些,朱雄英有些担心,“大舅,可请了郎中瞧瞧?外祖母这些年也该急了?”
常茂这就尴尬了,他三十出头没有子嗣,他的两个弟弟现在也都没有子嗣。外面的风言风语不知道有多少,都说是常十万当年杀俘伤了天和。
这些事情也确实不好多说,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道理。
徐允恭其实是有着那么一些不适应的,虽然知道皇太孙很快就要成为他的妹夫。但是在徐允恭自小接受的教育当中,自然是君臣有别。
就像他的父亲中山王那般,哪怕是皇帝的同乡、自幼便是好友,也是开国第一功臣。只是这么些年,他的父在皇帝面前亲一直都是恭敬谨慎的。
虽然有些不安,只不过徐允恭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他只是保持着少言、谨慎的样子,没有像常茂那般大咧咧的,没有像常茂那样有些失仪就好。
朱雄英对徐允恭比较看好,主要是年青一代当中,徐允恭确实是翘楚。自己的这个大舅哥也是根正苗红,在中山王徐达的教导下,可以成为朱雄英以后执掌兵权的最佳助手。
至于朱雄英的大舅,他是真的不太看好,朱雄英只是希望自家大舅以后不要犯下一些天怒人怨的大错,要不然他就要坐蜡了。
李景隆这个表哥,朱雄英是真的不太看好,纸上谈兵的一个好手、练兵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或许需要那么一些历练才可以大用,但是想到李景隆‘未来’会做的事情,朱雄英本能的也会反感。
看着一直不怎么言语的徐允恭,朱雄英说道,“大舅哥,这些时日大舅哥也辛苦点,随颍国公练兵、多多讨教。我知道大舅哥也曾外出练兵。只是这练兵和打仗,到底还是有区别。”
徐允恭立刻起身,说道,“臣领命。”
朱雄英随即笑了起来,说道,“明后年,若是有机会,大舅哥带兵去漠北走走。咱们也不打大仗,以打代练不说,也不能让残元有机会喘气。”
朱雄英既然已经来了北平,他需要做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比较多的。在一些大的国政方面,他肯定是不会瞎来。
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可以稍微决定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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