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还好,又或者说她不知道他其实已经醒酒了也行。
可偏偏关键是那天张飞宇是清醒的,而杨朝月也知道他是清醒的,却还做出了那种事情。
这就不可避免的两人都会多想了。
杨朝月一怕张飞宇觉得她是不知廉耻,唐突随便的人。
可也更怕张飞宇本身对她无感,因为那件事情后,对她产生厌恶的感觉。
当时的种种情感,杨朝月现在也已经想不起来了。
说实在的,想那次事后几天,杨朝月也还在纠结着呢,自己该如何面对张飞宇。
好在现在也已经快十几天过去,她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感。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一切顺其自然。
如果重新见面了,张飞宇真要嫌弃她,或者讨厌她了。
大不了她就跑路。
又不是没提桶跑路过。
杨朝月还不至于畏首畏尾。
最主要吧,她可以被任何人讨厌,不喜欢。
唯独不能接受被自己在意的人这样。
见到张飞宇,杨朝月还是很开心的,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当下主动的凑近过来,朝他笑了一下。
“老板,好久不见呀。”
她表现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张飞宇不自觉的松口气,看来杨朝月本身也没什么啊,那他也用不着自己尴尬了。
想到这里,张飞宇也笑了一下。
“朝月,你干什么去了?还不回宿舍吗?”
杨朝月说道。
“回宿舍做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无聊死了,还是工作室好玩,这里的人说话特别有意思,帅哥也多,每次呆在这里,就好像在家里一样,我超喜欢在这里的。”
见她好像说段子一般,并且说的还是似曾相识的段子。
张飞宇一脸黑线,他无语的说了一句。
“就你嘴巴厉害。”
杨朝月嘿嘿笑了两声。
张飞宇说道。
“我听向晚姐说,你想请个年假回家里看看?”
杨朝月点点头,说道。
“是呀。”
“好吧,那我同意了,给你一个星期假期。”
张飞宇笑着说道。
“准备怎么谢我?”
杨朝月撅着嘴巴。
“什么谢不谢的,这不是我申请的年假吗?这是我应得的,为什么要谢你。”
张飞宇莞尔一笑。
“就知道你吝啬,算了,也不和你抠搜了,走吧,我请你吃饭。”
“吃饭?”
杨朝月眼神一亮。
“好呀好呀。”
“呵呵呵。”
张飞宇笑着带着杨朝月出了工作室,上了一辆保姆车后。
杨朝月问道。
“老板你没有驾照吗?为什么每次出去还要坐车呀。”
张飞宇说道。
“我年纪还不够呢,哪里来的驾照。”
“什么?!”
杨朝月好像听到了什么很震惊的事情。
“老板你年龄还不够吗?不会吧?我一直以为你很老了呢。”
张飞宇一下子眉头皱起。
哪怕是男人,也很忌讳听到老这个字。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嘿嘿嘿,怪我,怪我。”
杨朝月好像才发觉到自己语言错误一般,象征性的拍了拍嘴做惩戒。
张飞宇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见她没系安全带,当下说道。
“朝月,把安全带系上。”
杨朝月说道。
“后座也要系安全带吗?没听过啊?”
张飞宇恍然想起,后座系安全带的交通新规似乎是几年后才出来的。
不过,毕竟安全带是保护自己的,本就是自己应该注意的事情,而不是靠什么法律法规去约束。
他当即说道。
“快系上。”
杨朝月一幅不太情愿的样子。
“能不能不系啊,这个勒的我胸好难受,本来就挺小的了,万一再勒的长不大了怎么办。”
张飞宇一头黑线,杨朝月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说这么暧昧的话。
这是没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看待吗?
见她不情不愿,啰哩巴嗦没完的样子,张飞宇也只能皱着眉头,自己靠过去给她系上了。
因为系安全带的原因,张飞宇起身到了她的身前,猫着腰。
两个人距离靠的很近。
张飞宇能从杨朝月身上闻到淡淡的香味,是那种似曾相识的。
很奇怪的,似乎每次靠近杨朝月,他就能闻到这种香味。
不像是洗发水的,更不是沐浴露的。
更像是传说中的体香。
但现实中,真的可能会有人有体香吗?
张飞宇搞不明白,毕竟是杨朝月自己的比较隐私的秘密,他不可能去问。
而杨朝月也能自己的脸上,感觉到张飞宇的鼻子间呼出来的气息。
热热的,烫烫的。
男孩健壮的胸膛就贴在了她的脸前面没多远的地方。
因为车里很安静。
她也能清楚的观察到,张飞宇跳动的迅速而有力的胸膛心跳。
精致的俏脸涌上淡淡的粉晕,杨朝月将自己的脑袋往后靠了靠,避免男孩的胸膛贴到自己。
她说道。
“还没好吗?”
张飞宇皱了皱眉头。
好死不死的,安全带竟然在这个时候卡住了,拉不出来。
“再等等。”
杨朝月心跳的扑通扑通的,有力的加速着。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也很陌生。
熟悉呢是因为上次她偷偷亲吻醉酒的张飞宇的时候,心跳的也是这么快。
本以为那次是因为张飞宇酒气,熏的她意乱情迷。
但这次,明明两个人都很清醒。
但她的心依旧跳的这么快。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杨朝月忍不住伸手捂了捂发烫的脸蛋,感觉烫的吓人,又看到张飞宇脸近在咫尺。
他的瞳眸深邃而有神,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脸庞。
“还没好吗?”
她再次问了一句。
张飞宇总算把安全带给她系好了。
“好了。”
他刚要坐回去,保姆车忽然一个急刹车。
杨朝月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就要往前跌过去。
好巧不巧的,就撞在了张飞宇的胸膛上。
“咚”的一声沉重闷响。
虽然杨朝月避免了额头撞在座椅靠背的悲剧,但张飞宇却不幸的做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卧槽!”
“好痛!”
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惊呼。
“朝月,你头怎么这么硬!都快跟铁一样了。”
张飞宇呲牙咧嘴的揉着被撞到的地方。
杨朝月又羞又气。
不管是哪个女孩子,都不愿意被人说成头铁吧。
“呸,你才头铁呢!不,你是胸铁!撞的我痛死了,知不知道你胸硬的都能去碎大石了……”
她捂着额头,眼泪汪汪,语无伦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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