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准备进入春季。
但是……
感觉这么揣着双手,还是比较有点可疑的。
但最终……
李治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魏砚没发现。
李治赶紧收拾好。
经过了一番休息过后,众人便又再次启程出发。
魏砚这人不好对付啊。
当初自己舅舅长孙无忌都斗不过魏砚,他就凭这点东西,就想打倒魏砚,显然有点不切实际。
接下来,还得继续收集他的罪证。
……
经过了大概差不多两个月的赶路。
到了贞观二十二年一月,一行人总算是赶到了安西都护府。
接待两人的,自然是此时的安西都护郭孝恪。
是个久经风霜的中年男人。
别的人,比如说对魏砚的这个昆丘道大行军总管,郭孝恪都可以不太重视。
但是太子殿下,郭孝恪可不敢不尊臣子之礼。
“安西都护、西州刺史郭孝恪见过太子殿下。”
而在郭孝恪的身后,显然还有一干悍将。
甚至……
魏砚还从中看到了一名年轻人,似乎长得很像郭孝恪。
这应该便是郭孝恪的儿子吧。
父子二人都同在军中,不错,这都是国家栋梁啊。就是他还有一个儿子,可把薛仁贵给坑惨了。大非川那一败,等于是告诉了所有人,大唐的不败金身已破,大家都快来反抗大唐。
“免礼!”
“外面风大,太子殿下请进里面说。我已经让人备好酒菜,就等太子殿下您来了。”
由于此时还不算战时,所以,喝点酒,吃点菜,倒也没什么。
不过……
作为一名守边的将领,这么搞,其实还是不太好。
难怪……
郭孝恪会死在这一次的讨伐龟兹的战争中,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啊。
不过郭孝恪是不是忘了自己了?
他魏砚,年仅二十七岁的昆丘道行军大总管。
接下来,魏砚也是不得不给他提醒提醒。
“哪个是郭孝恪?传陛下敕旨!”
郭孝恪知道,这位年轻的行军大总管是故意这时候找茬。
当然,这也是他自找的。
可他偏就觉得,魏砚这小子,没有半点经验,根本就没有资格当这个行军大总管,你如果说让阿史那·社尔当这个行军大总管,那他还服一些。
毕竟……
阿史那·社尔与他其实也算是老相识了,大家都在军中一起合作过,打过仗。
但是……现在你这魏砚,算哪根葱?你带过兵没有?
听说,打高句丽的时候带过。
但谁都不知道打高句丽的具体过程。
所以……
郭孝恪打算先给魏砚来一个下马威,又或者是试试魏砚的‘实力’。
“臣郭孝恪接旨。”
魏砚念了一遍内容,然后道:“前线重地,禁止喝酒。以前你们怎么管的我不管,但如今我才是行军大总管,你们就得听我的。先说说安西都护府如今都有多少兵马吧,还有什么装备配置。”
你看,他竟然连有多少兵马都不知道。
郭孝恪便道:“安西都护府,镇戍兵共八千人。其中,骑兵部队两千五百人,弓手一千二百五十人,弩手一千二百五十人,步兵三千人。”
“……”
等郭孝恪报了一通自己的家底。
说来郭孝恪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就算陛下再怎么不把龟兹放在眼里,那他也该尊重一下魏砚的这个行军大总管。
一般一个行军大总管,带的唐军再怎么少,也不应该少于两万吧。
可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半点来自大唐的增援。
完全就靠安西都护府的守军?
这不合理!
一点都不合理!
魏砚听后,也是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人数……”
郭孝恪道:“大总管是觉得有什么问题?不知大总管觉得,是多了还是少了?”
魏砚便看了郭孝恪一眼,回道:“这当然是多了!我原本以为,能有个三五千人,就很不错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八千。只能说,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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