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说。
徐瑾笑容更为浓郁,“我可没发现你有多紧张,那把牌,你是料定了结果吧?女荷官不换牌的话,肯定是你赢。”
“徐总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神。”
高峰轻笑,“那女荷官的洗牌手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别说是我了,就是李先生,也不可能看到她手里的牌。”
“是么?”
徐瑾只是重复问道。
“当然了。”
高峰耸了耸肩膀,“我倒是想要有那样的本事,可惜,除非这世上有人天赋异禀,能够看清楚和桌面平行的牌的正面。要不然,估计是没人能够以眼力就破解掉正规的荷官洗牌手法了。”
“好吧。”
听到这话,徐瑾像是小女孩似的嘟了嘟嘴唇,将脑袋又偏回去。
然后发动了车子。
高峰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徐瑾到底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但总算是对付过去了。
随即又不禁是阵阵后怕。
他不知道徐瑾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之前有把握赢的,难道是自己演戏演得不够真?
这看似只是个小问题,但对于老千而言,任何小问题都可能是致命的。
法拉利在冷清的街道上行驶起来。
高峰陷入了沉思。
他细细回忆着之前的种种细节。Μ.5八160.cǒm
突然下两千万的重注,当然不是所谓的“看路”,更不是赌运气。而是如徐瑾所说,他确实有必胜的把握。
眼睛的视线角度,的确无法让他看到荷官手里的牌。
但是,他却是可以用右脑记忆法将荷官洗牌的过程在脑海里还原。
因为每把牌局荷官都是用的新牌。也既是说,每把牌局最开始的时候,牌的排列顺序是固定的。
他只要记清楚这整副牌在女荷官的手中经过了怎样的切换,就完全可以将洗好后的牌的顺序全部推演出来。
当然,这在千道中暂且只是停留于理论阶段而已,还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有两个先决条件。
首先得是眼力能够跟得上荷官洗牌的速度,并且仅仅只通过看牌的侧面,就观察出整副扑克牌在荷官手里是经过了怎样的变化。
然后就是需要有惊人的记忆力,能够将整个洗牌过程在脑海中还原。
说起来简单,但几乎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
反正以前的高峰是远远做不到的。
哪怕是他的父亲高润年,在他洗牌的时候,也就最多能够记住五张牌左右的位置,而且还得碰运气。
高峰也是在看李先生赌的时候,观察荷官出牌,不经意发现自己已经有这样的能耐。
经过大洞心经的洗礼,他的眼力、记忆力、脑域分析能力都远非常人可比。
只是,将整个过程都细细回忆了遍后,高峰都仍然没有想到徐瑾是怎么发现“猫腻”的。
这个时候,法拉利也到了单身公寓的门口。
“高峰。”
徐瑾在高峰准备下车的时候,忽然将他叫住。
“徐总还有事?”
高峰回头道。
徐瑾好似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才微笑道:“刚刚看你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你。今天这事全亏有你,不管陈鹏能不能把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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