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座位与那胖子老板商谈了起来,而一旁的小鱼妈妈却是个坐不住的主,早就站起来在这大棚里走走转转,东摸摸细看看的,帮这个小男孩般般东西,调戏调戏那个小姑娘啥的。
突然间,从外边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夹杂着些解释与吆喝,随后只听得那声音越来越近,片刻后,只见那大棚的门帘被人拉了开来,走进了几个捕快打扮的人物,为首之人竟跟小石头妈妈一般是个女的,而且更为年轻,看着还是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
那少女穿着打扮如小石头妈妈一般英气袭人,不过脸庞的线条却更为柔和,是个白白净净的鹅蛋脸,看着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周边的几个明显年纪比她大的多的捕快都以其马首是瞻,看来她不是本人有着过的本事,就是身世让人不可小瞧了总之绝对不会是个看着那般好惹的主就是了。
杨草顺着动静看过去时不禁暗暗咋舌,现在捕快这行难道都如此阴盛阳衰吗?头头咋都是女的?记得那小石头妈妈可是这一带六扇门的大捕头来着,也不知道这女捕快跟小石头妈妈是不是一系的啊。
坐在杨草旁边的大肚子老板看着便是个和气生财的模样,见状更是连忙起身,满脸赔笑着往那边去了,一行人杂杂乱乱的在说些什么杨草倒是没有听清,不过见他们说话间不时还望自己这儿看上一看,感觉似乎还有自己有关?
杨草疑惑间,却见那四处溜达的小鱼妈妈却又坐回了自己一边,样子颇为郁闷的端起茶杯漱了漱口,杨草见状不禁笑道:“怎么,那女捕头我看着长得可还不错呢,怎么这会儿没兴趣上去聊聊天吗?莫不是之前跟她有结过什么恩怨?”
小鱼妈妈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她倒确实是个小美人,而且我们这也是第一次见。”
“那为什么……”
“唉,我从小就最讨厌捕快了,小时候……反正我一见着他们就不自在,总之就是浑身难受你懂吧?”小鱼妈妈撇了撇嘴道。
别的小朋友都是从小相当警察叔叔啥的,咋到了你这里就浑身不自在了呢?杨草汗然,你不会是干了啥亏心事吧?不过看这女人浪浪的性格,感觉还真特么有可能啊。
小鱼妈妈说着又起了身,说是要出去溜达溜达让杨草不用等她了,不过杨草明白这妮子待会指定是不会回来了,也不知道路过左左爸爸的拳馆的时候能不能瞧见她的影子,别到时候他这边都忙完和小清小烟她们汇合了,这家伙还把小鱼丢在左左爸爸那儿自己在外边瞎浪呢。
要说那左左爸爸还真是个大忙人啊,不仅自己经营着那么大家拳馆,幼儿园的家长路过小镇的时候基本上还都要去他那里坐坐,偏坐坐爸那浓眉大眼的热血家伙还特热情特愿意招待,不管个饭啥的好像都是自己的罪过似的,因为住的近,杨草就去他家家访过几次,害,那个热情的啊,简直跟过了年似的。
这样一来也导致左左爸爸在家长中的人缘那是特别的好大家也更愿意跟他来往些,其中个别像小鱼妈妈性质这样恶劣的更是直接把娃儿往哪一丢,权当那儿是托儿所了,干脆哪天自己寻思着跟左左爸商量商量,直接在上边挂个拳馆(兼幼儿潜力开发乐园)得了,顺道着再用小字在一边写着(与草草幼儿园合作)。
对于小鱼妈妈离开自己是没啥好说道的,便就在一边喝茶准备等那大肚子老板回来,那群人杂杂乱乱的在那儿商量些啥,杨草是没听清楚,不过见他们一边说着那胖老板和那女捕头说着话头的时候还不停转头往自己这边望来,嘿,莫不成这事儿还有自己的份?
不一会儿,便见到那胖态老板朝自己走来,一边还抹着汗道:“公子,那位官差说上要与你叙些话,不知是否方便?”
叙话?与我有啥话好叙的?杨草不禁疑惑道:“是那个女捕头要找我?”
老板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官差说好像与公子你相熟,要不你们去外边聊聊?我这儿人多又吵,恐怕会打搅到你们?”Μ.5八160.cǒm
“她说与我相熟?”杨草又忘了忘那鹅蛋脸的女捕快,好似确实有些儿眼熟,又好像根本没见过这号人,杨草又低声朝那大胖子老板道,“你给说个实话,那女捕头到底找你干啥来了?”
这人一胖果然就容易出汗,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伙心虚,只见那老板擦着自己的额头道:“也没有啥事吧,就是例行检查一下这戏院里的安全卫生啥的,这小镇靠着东宗,各项检查确实也要比其它地儿严格些。”
“真的就这么简单?”杨草眯这眼睛怀疑道。
那胖子耐不住杨草的眼神只好无奈道:“顺便好像说在查什么小孩走丢的案子。”
杨草这边还没说什么呢,那胖子自己说着说着倒是急了眼道:“天见可怜,我敢以我全家发誓,我这辈子可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会跟那什么孩子走丢有关呢?我这边确实有很多娃娃不错,可那要么是亲戚朋友家的孩子自愿送过来的,要不是跟那牙子买过来的,可白纸黑字的都有正规文书的,那都是花了银子的啊,绝对正规得不能再正规了啊。”
杨草看着不禁汗然,你要是没做啥就没做呗,搁这急啥呢急,又不是说要当场抓你问斩了,而且从牙子那买小孩过来那也能算正规嘛?
不过杨草见着这老板一急了就口不择言把啥都掏出来的模样,也确实不像是会搞啥幺蛾子的人,不过他说这女捕头来这儿竟是差跟孩子走丢有关的案子的,莫非是那狼头鬼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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