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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鹭将自家小姐拦下,“小姐,您就穿着一身去,不再换换了?”
“不换了。”晏宛绾道:“青鹭你跟着我一同去。”
“是。”
两人经过长廊时,青鹭看周围没人,小心提醒晏宛绾,“小姐,您一会儿去了,可莫要这个脸色,没得惹老夫人不高兴。”
“我知道。”晏宛绾兴致缺缺,她唯独想知道祁箫现在情况如何,人在哪里。
晏宛绾心不在焉的来到荣安堂,勉强打起几分精神坐在陈氏的身旁。
陈氏还同晏宛绾说了两句话,又被泽哥儿哄去了主意力。
不一会儿,晏盛平和晏盛恒一同从院外头回来。
晏盛平脸上一派喜气洋洋,“母亲!儿子回来了。”
侯老夫人起身迎了上去,仔细的看着晏盛平,念叨着,“老三呐,你瘦了也疲惫了。”
晏宛绾瞧了一眼她那父亲,那分明是是胖了圆润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他下属的身上,功劳都是他的,苦都是那位吃的,最后那位连性命都搭上了,父亲竟在朝堂上只字未提起。
晏宛绾垂下眼眸,懒得去看那边的母慈子孝的画面,又听见晏盛平炫耀着这回拿了多少多少的赏赐,她嗤笑这本都是他不该得的东西。
侯爷晏盛恒坐在旁边,有些阴阳怪气道:“可我听说这些功劳,还有一部分是裴大人的,他没在朝堂上提及罢了。”
晏盛平的脸色变了,本来带有喜色的脸上带上一丝尴尬,为自己辩解道:“裴田叶本就是我所属下级,他的功劳也都是我指挥得力,才有此结果。”
“可我听说,南山雪崩那日,是你执意要留在山上,差点将他们所有人都害了,救他们下山的好像不是三弟你把?”
晏盛恒没有得到好处,就是不想让晏盛平心里好过了,哪里是他的痛处,他就点哪里。
于此同时,荣安堂中还有一人的脸色变了,晏宛绾听到裴田叶还活着的时候,整个人有些僵住。
再上一世,这人的的确确是死在雪崩之下了,为何这一世他却活了下来?
晏宛绾忍不住看向晏盛平问道:“父亲,裴大人还活着?”
晏盛平正在气头上,又听到晏宛绾问出这句话,不耐烦道:“当然还活着,你问的这叫什么话!”
“那祁公子呢?”晏宛绾着急问出。
她不说祁箫,晏盛平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晏盛平道:“他为了救人雪崩后被压在大雪之中,至今仍未找到人在哪里,应该是活不成了。”
晏盛平如此随意的一句话,却在晏宛绾心中重重的锤下一击,她的心霎时坠落到崖底,手脚冰凉。
她几乎要喘不上来气,耳边他们的声音由近及远,脑海中只剩下祁箫遇难的消息。
“那陛下给祁箫的那一部分的赏钱,你们三房可不能独吞!”晏盛恒张口就是为了银子。
赵氏听说有银子,也立刻红了眼,“就是祁箫赖在咱们府上这么多年,他的花销可不少!他的赏银也得有我们大房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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