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赎过的话,帮我个忙。”
赵悉默来兴趣了,“哟,还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帮我买个月饼。”
“什么...你居然用我去干这种小事?你知道我的时间多贵吗?”赵悉默吐槽完,不耐烦的啧了声,妥协道:“哪种月饼?”
“全部。”
“什么全部?”
“所有口味都买一个。”
“你大爷的周京惟,你把我当跑腿小哥了?”
周京惟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的赵悉默骂骂咧咧的从助理手上抄起车钥匙往外走去,嘴上还不停:“我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北城。
富丽堂皇的酒店里,十几个应侍生排成一排,每个人手中都是银色的托盘,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精致食物。
他们有条不紊的将手中的食物放在酒红色的长桌上。
不远处,有人在演奏着小提琴,琴声悠扬动听。
酒店被包场了,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两个气质各异,却又同样出类拔萃的男人。
“这里环境还不错吧?”说话的男人有着极为温润的嗓音,他抬着眼看着面前的赵寒沉,桃花眼形状漂亮,眼角一颗红色的泪痣。
他笑起来唇红齿白,实在温柔多情:“为了款待赵先生,我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呢。”
男人叫秦贺,秦氏集团现任董事长,辛遇集团总裁,北城名门秦家长房独子。
长相上,他几乎全部继承了父亲秦时遇的翩然温雅,却又有着和其父截然不同的性情。
他酷爱竞争和开拓,是手段残忍的野心家,在商业上有着很强的攻击性。
在他接任秦氏集团不到三年的时间里,集团便在他的手上市值膨胀了十倍,已经远远地超越了从前北城最鼎盛的唐氏集团。
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赵先生怎么不说话,是菜不合胃口吗?”秦贺状似关切的问道。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赵寒沉已经摸清了秦贺的性格。
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赵寒沉平静的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眼神落在秦贺身上,透着点锋芒寒凉。
他已经丧失了继续虚与委蛇的耐心:“秦先生,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天了。”
泾城市中心那块地的规划,需要的资金太庞大,周京惟不愿意合作,就意味着周氏集团不会合作,他必须另外找合作伙伴。秦贺就是他新找的合作对象。
秦氏集团资金雄厚,拿出两百亿美元也不是问题。
可是现在,秦贺看准了他资金链吃紧,一再让他让利。
现如今,局势已经陷入了僵持。
“是吗?”秦贺闻言,微微歪着头,笑得无害极了:“我怎么觉得没几天?我还想和赵先生多聊聊,毕竟赵先生这么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我对赵先生真是一见如故呢。”
赵寒沉冷笑,浓眉微挑,没给什么面子直接戳破:“秦先生一见如故的是究竟什么,我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好心奉劝一句,秦氏集团既然想要向泾城开拓,秦先生在我这里这样趁火打劫,是竭泽而渔的做法。”
赵寒沉甚至在想,他或许根本不该找秦贺做合作伙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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