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父亲?”
沃尔不敢置信地看向斯内普,严重怀疑自己是被八眼巨蛛的毒液影响产生了幻听!
斯内普见沃尔走来,立刻把儿子往身后一拉,一言不发地瞪着沃尔,眼中充满敌意。
“Shit…”
沃尔嘴角抽动,一股巨大的被欺骗感涌上心头——他拼死拼活救了斯内普的儿子?!也不是说他会因为这个见死不救,但这算什么?!看那家伙的表情倒像是自己心怀不轨了!
“Fuck…真是什么样的爹养出什么样的儿子!”
沃尔讥笑一声,直接甩手离开,斯内普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按这样看,今晚这场闹剧的起因并不是他担心的那个…
…………
“Benedict-Prince,我要你把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准遗漏一个字!听清楚了吗?”
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斯内普面若寒霜,全然不顾本尼迪克特还不住打着颤,低沉的话语只有一字一句吐露出来才能不牵动濒临暴怒的情绪!
本尼迪克特的脸色异常苍白,但他已经止住了哭泣,发着抖将前后经过和盘托出。五⑧16○.com
“…Mr.Nox…禁林…流液草…ProfessorDuncan的儿子…不敢告诉您…八眼巨蛛……”
一个又一个让人心惊肉跳的字眼从本尼迪克特口中迸出,斯内普不知不觉地抓紧了扶手,发白的指尖和铁青的脸色让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彻底噤声。
“Benedict,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父亲…”
斯内普猛然站起,吓得本尼迪克特连退数步,暴怒的单身父亲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终于控制不住升高了音调:
“我说过,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除了撒谎!你的小聪明就全用在这种地方?!哪怕是没脑子的格兰芬多都不会在月圆之夜进入禁林!你以为你是谁?Merlin吗!?”
本尼迪克特哆嗦着嘴唇,伸手抓住父亲气场全开下浮动的袍角哀求道:
“求您父亲…您别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斯内普突然顿住脚步,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骤然冷却:
“我只当自己养了个可以轻易把一切教导抛诸脑后跟着一个陌生人涉身险境的白眼狼…去吧!随便去认个爹!”
“不不…我再也不会这样了父亲!别抛下我呜呜…”
本尼迪克特一把抱住斯内普的腰,浓浓的委屈后怕冲垮防线:他骗了邓肯教授、害诺克斯先生身受重伤,但他只是想让父亲开心一点啊…
“Severus,请速带强效解毒剂来医疗翼!”
在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男巫的沉默中,一只亮银色的娇小波兰兔蹦跳着进入办公室——是庞弗雷夫人的守护神。
斯内普疲惫地闭了闭眼,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将男孩从身上拉开,蹲下身子打量起还捂着眼睛在不断抽泣的儿子:
因为先天的不足,即便他给了本尼迪克特再好的物质条件,这孩子都远比同龄人要瘦弱,但有卢修斯这只花孔雀作为他的教父,男孩总是衣着得体,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贵族风范——倒比他在这个年龄好多了。
可是今天,男孩以从未有过的狼狈姿态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和八眼巨蛛的血液,脸上还有几滴干涸的鲜血,仪态尽失地痛哭流涕…他这个不尽责的的父亲,又怎能一味责备孩子的鲁莽?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本尼迪克特听到幽幽一声长叹,随即捂住眼睛的手被轻轻拿开,一只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帮他拭了拭眼角,还有些冷硬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关切。
“呜呜嗝…没有…”
见男孩打起了哭嗝,怒气退却的斯内普愈发心疼,他抱起男孩走进浴室,帮他脱光衣服确定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后把人放进浴缸里,施下一个监护咒后叮嘱道:
“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把床头的药喝了,我马上回来。”
本尼迪克特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透过雾气看着父亲消失在门口…
…………
还没进入医疗翼,斯内普就听到邓布利多施放白魔法的低吟,他抿了抿薄唇,紧了紧手中的魔药瓶,推门走入。
“Severus,你终于来了!医疗翼的解毒剂都不起效,如果强效解毒剂没用就只能送圣芒戈了…”
“我不需要!一切杀不死我的都将使我更加强大!GoFirefox!呼哈~”
病床上四肢被缚的沃尔状态显然不对,已经去除掉衣物赤|裸着的上身可以明显看到几道边缘泛黑的伤口,左肩的贯穿伤渗进的毒液已经侵染半个身子,亢奋的表现和语无伦次的话语显然是毒素已经侵入大脑。
见此情景,斯内普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着将药瓶递给庞弗雷夫人就退到了一旁。
庞弗雷夫人拿着药瓶走进病床,或许是邓布利多杖尖传出的魔法光芒和凑近的瓶口激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沃尔眼中凶光一闪,挣扎的力度瞬间加大!
“不好!Relashio(力劲松懈)!Incarcerous(速速禁锢)!”
邓布利多一惊,但第一白巫师的实力也不是盖的,两道瞬发魔咒在老魔杖的加持下立刻让刚刚弹起的沃尔重新躺下,庞弗雷夫人也眼疾手快地将魔药灌入他嘴中。
大师级别的强效解毒剂见效奇快,眨眼间沃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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