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闭着眼睛看?”
“看累了,休息一下。”骆穗岁转头望向他,“你今天很闲?”
时叙白:“...”
千俞总说他不会聊天,但是他明明觉得骆穗岁好像更不会聊天。
“嗯,”时叙白瞧着她的齐耳短发,不由开口,“你的头发长得很快。”
“我也觉得,虽然假发很方便,但还是不如自己的头发。”
骆穗岁摸了摸头发,虽然刚刚过耳,但是她还是彻底放弃了假发,做了个造型,倒是有种甜酷范儿,自己瞧着还是挺满意的。
“不过我发现你的头发...”
骆穗岁说着便起了身,走到时叙白身后,低头看着他的头发。
“不是都说操心的人容易脱发嘛,你发量为什么能保持的这么多,有什么秘方,交出来!”
时叙白并没有说话,他在仰着头,认真注视着她。
从前他只是觉得骆穗岁就是比起普通人来说漂亮一点,但是慢慢的总觉得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齐耳短发显得人很乖巧,盯着他的眼睛闪闪的,嘴唇不知道涂的什么色号的口红,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时叙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沙哑着声音低喃道。
“凑近点,我告诉你。”
骆穗岁没想那么多,背着手,将耳朵凑到他的唇旁,丰唇一张一合“说呀。”
时叙白眸色一暗,轻轻转了脸颊,换了个姿势,精确无误的按到了那令人着迷的唇上。
骆穗岁被吻的猝不及防,呆愣了一秒后立马挺直了后背。
“我平时用的洗发水不都是你的,你不知道?”
时叙白望着骆穗岁呆滞的神情,心情大好,朗笑着进了屋子,留骆穗岁一人在微风中凌乱。
“砰”“砰”“砰”
骆穗岁将手按在胸口处,感受着那心跳的速度,有些无言。
她现在已然分不清楚,这疯狂的心跳到底是不是属于她的情感。
刚刚穿书而来时,不论是心动还是心痛,她都将一切推给原身,告诉自己身体的这一切反应都不是她真正的感受。
但是现在,感受着这猛烈的心跳,她慌乱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茧而出,就如同夜空中的漫天繁星,杂乱又隐秘,暗淡却又泛着微光。
-
下午两点,坐在餐厅的包厢内,骆穗岁再次捏了捏手中的信封,静静的等着骆明昊。
一刻钟,两刻钟...
过了半小时,骆穗岁耐心耗尽,强忍着厌恶拨打了骆明昊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播。嘟嘟嘟...”
骆穗岁皱眉,想要在打一遍,手机却打进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哪位。”
骆长轻纤细的声音响起,“姐,是我,爸...刚被警察带走了,说是偷税漏税予以逮捕。”
“...我知道了。”骆穗岁虽有些惊讶,但还是淡定的说道。
骆长轻静默了两秒,遂轻轻的问道,“姐,是你做的吗?”
“若是我知道,我会这么做,但我确实不清楚。”
“我知道的,姐,我这边有些乱,先挂了。”
“嗯。”
骆穗岁看到挂掉的电话,内心有个想法呼之欲出,于是她拿着信封跑出了餐厅,一路踩着油门来到了时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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