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捆住了,这下,疯狂喘着粗气的想赵日天跪在台阶上,瞋目裂眦,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夜二人。
这时,从人群中挤出来了个老朽,一步一步的跑到了秦夜二人的身边,扯着老嗓说道:“掌柜的,趁那些人还没回来,你们赶紧跑吧,不然等他们叫上人,可就跑不掉了啊。”
还没等秦夜说什么,那跪着的赵日天就高声发话了:“现在知道怕了?赶紧给爷爷我放下来,不然等下有你好果子吃的。”说完,又猛然朝着陆文绍吐了一口唾沫,愤气填胸的说道:“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
赵日天身为长平街一众地带的负责人,素来将这片区域视作自己的禁脔,别说外人了,就连同一官署下的人要敢跟他抢的,都会被他狠戾拆人打一顿,仗着陈爷给他撑腰,长久下来,竟再无一人敢打他这片街道的想法。
结果,今天居然在自己的河里翻船了,还被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教训了一顿。
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他还怎么继续在这一带作威作福?
今日他打定主意了,钱也不要了,酒也不喝了,必须要把这酒馆砸了,再把一干所有人全锁进衙房里,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特别是那穿的人模狗样的富家子弟,一定要在衙房里狠狠的收拾他一顿,只要不弄死,谁都管不着。
什么?你说那人身份不一般?
开玩笑,这样的人他赵日天见的多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在外面嚣张无比,可哪次碰到他们官差不是老老实实夹起尾巴的?所以他也断然认为这人也是和从前那些字富家子弟一样,敢叫没底的东西。
怀着内心的想法,赵日天开始冷笑起来。
“老人家,不用担心,他们那什么陈爷,我就在这里等他。”秦夜和着脸气道:“朝廷有王法的,那些人嚣张不起来。”
“哎呀,后生啊,你不知道!”那老朽着急忙慌的解释道:“这一片街道都是那个陈爷管的,这赵官差也只是捞着一条街的差事,有王法也只是他们巡街房的王法啊,你们赶紧收拾东西跑吧,弃了这酒馆,总比没命好啊。”
“老人家怕什么,待会等那什么陈爷来了,我也一并教训了。”陆文绍却不耐烦的指着赵日天骂道:“再让这狗东西给本公子跪着磕头喊三声‘爷爷饶命’,不然我让他迟不了兜着走!”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赵日天怒极反笑道:“你这小子,莫非是脑子糊涂了不成,还敢要爷爷给你磕头,你就等着待会怎么跟爷爷求饶吧!”
“放心,爷爷衙房内的手艺花样可是多的很,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
那站向前的老朽听得赵日天恶狠狠的话语后,也是全身打了个颤,也不再继续劝了,满脸同情的说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老头子也不劝了,是生是死就看你们造化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生怕再留下来就会被那官爷一起收拾。
这时,王贲探着头从门后走了出来,瞧着场中的情况,有些疑惑的问道:“秦夜,发生了何事?”
“咦?王大哥你怎么在这?”陆文绍看着突然钻出来的王贲惊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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