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礼,却也是他感情的坟墓。
至此一生,他再也走不出这座孤坟了。
“这抱的是不是有点久?”台下的薄祁摸了摸鼻尖,“你看深白的脸是不是都黑了?”
谢庭西敛眸,薄唇轻启,“不要胡说,深白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台上墨·不小心眼·深白轻咳了一声提醒两个人,下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在看着呢。Μ.5八160.cǒm
傅渐沉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许呦呦,纵使心底的感情早已汹涌澎湃,翻江倒海,脸上依然能不动如山,连声线都没变一下。
“好了,我先走了。”
这终究是她和墨深白的婚礼,而墨家最不欢迎的人就是自己。
许呦呦愣了下,“你都不坐下喝杯喜酒吗?”
她还特意让墨深白给他留了自己好友那一桌,就是兰兰和思雨姐那一桌。
傅渐沉余光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漫不经心道:“喜酒就不喝了,记得度完蜜月早点回来,我还等着你的画呢。”
真是结婚都逃脱不了被经纪人催债的命运,许呦呦无奈的深呼吸一口气,“知道啦。”
傅渐沉嘴角噙着邪肆的笑容,转身沿着红毯又一步步的离开。
没有迟疑,没有留恋,一如往昔的桀骜不驯,却收敛满身戾气,日日夜夜与佛珠为伴。
得到与失去,从来都是同时进行的。
许呦呦目送他的背影离开,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不由莞尔。
墨深白低头看她,“这么喜欢玫瑰花?”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来了。”许呦呦仰头看他,眼神比宴会厅的水晶灯还要流光溢彩,“可他还是来了,我很高兴!他祝福了我们。”
墨深白长臂揽住她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玫瑰花。
罢了。
***
傅渐沉离开伽蓝酒店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精神病院。
白樱的情绪已经被之前稳定很多,但是她的记忆发生了错乱,忘记了很多东西。
只记得墨浅月和墨深白,不记得傅东升,也不记得曾经有过他这个儿子。
傅渐沉坐在长椅上看着怀中抱着星黛露的白樱,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叫着“浅月……小白……”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傅渐沉倒觉得她这样挺好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傅太太,不再整天想着仇恨,在失去女儿的痛苦里煎熬,挣扎。
“妈,我回来了。”
白樱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只是重复念着:“小白……月月……”
傅渐沉敛眸,指尖扶着腕上的佛珠,声音平静无波道:“这两年是我这辈子活的最快乐的时光,虽然很累,但是每天都能看见她。”
“晴天她会走的很慢,欣赏四周的风景,阴天她会跟着难过,看到路边卖花的老婆婆,会买很多很多的花,雨天她会走的很快,也会站在路边看着雨中的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有一个秘密,大概她这辈子都不知道。”傅渐沉侧头看白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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