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欢的神色恢复如常,清冷的声音道:“好久不见。”
康明城从进来就没有看到许呦呦,此刻只能出口询问,“我是许呦呦的老师,今天中午有事所以没有参加她的婚礼,我想跟她说声抱歉。”
“哦,那可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吧。”墨清欢表情冷淡,语气更冷,“如果你打得通的话!”
康明城眉心微皱,面对她冷淡,甚至带着几分敌意的态度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向了谢庭西,“谢先生……”
谢庭西从回墨城就很高调,是财经杂志的宠儿,墨城人不想认识他都难。
谢庭西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他们忙了一天挺累的,还在休息,今天晚宴请自便。”
康明城闻言说了声谢谢,转身往旁边走。
墨清欢清冷的眸子从他的背影扫过,脸上漫着几分不屑。
谢庭西似乎看出什么来,“前男友?”
墨清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直接将空酒杯递到他手里,冷淡的语调道:“长辈的事,还轮不到你多嘴。”
话毕,转身朝着康明城的反方向走。
谢庭西挑了下眉头,看到手中的空酒杯,杯口还沾着淡淡的口红,削薄的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无论什么年纪的女人,都喜欢装腔作势,口是心非。
***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而新娘新郎的房间刚刚恢复了平静。
许呦呦瘫在地毯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唇瓣贴在她的耳边,缱绻低语,“呦宝,我爱你。”
许呦呦靠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犹如一颗卷起来的含羞草,额头密布着汗珠,脸蛋上的红晕隐匿在黑夜里。
还在剧烈跳动的心因为他的话又加速起来。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小声控诉:“你太过份了。”
不管她的意愿,在窗户上,在地板上,让她肌肤灼烧,不断沉沦。
墨深白薄情的唇瓣贴了贴她的脸蛋,“有没有伤到?”
许呦呦沙哑的声音委屈道:“膝盖疼。”
墨深白立即低头去看她的膝盖,白嫩的肌肤上有着明显的淤痕,显然是刚才在地板上磨的。
低头在她的膝盖上亲了亲,认真的道歉,“对不起,我太高兴了,一时间情难自禁……”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他太高兴了。
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高兴,只能遵从人类行为的本能。
许呦呦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好。”墨深白一口答应她,大不了不在地板上就是了。
“饿不饿?要不要叫人送点东西吃?”
许呦呦摇了摇头,“你给我拿件衣服。”
之前穿的礼服被弄坏了,不能穿了。
墨深白起身去行李箱箱里拿了一件自己的黑色衬衫给她穿上,又将丢在地上的娃娃嗝屁套捡起来放垃圾桶里,以免她踩到摔倒。
“要开灯吗?”
许呦呦穿他的衬衫像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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