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一愣。
随即恍然顿悟:“您,您是说。那个出手拯救苏家孩子的名医,就是这个杨主任?”
老柴却笑而不语了。
要不是为了爱抚刘教授等人,老柴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刘教授等人。
再看刘教授——
满脸的震惊,缓缓回头看向了产房那边。
原本满眼对杨昭的不信任,甚至是厌恶(你行不行啊,就拿这么重要的事来开玩笑),全都烟消云散。
暗想:“怪不得李东方和陈子佩,都执意让这个杨主任来接生呢。原来人家,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杨昭——
此时依旧打着哈欠,懒洋洋浑身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连白大褂都懒得穿。
她只是坐在产床前的椅子上,随手掀起白色被单看了眼,就放下。
看着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惨白,却死死咬住嘴唇的子佩,说:“放轻松。就凭你的健康体魄,和沉稳有力的脉象,别说是生个臭小子了。就算是生一头牛,都是毫无问题的。”
正在和阵痛苦苦作斗争的子佩——
豆豆也是满脸的茫然,眨眨眼:“老师,人怎么能生牛呢?”
“那就生驴。”
杨昭翻了个白眼,随手拿起了子佩的左手,再次诊脉:“我就是打个比喻罢了,你个笨蛋还当真了。”
打比喻的,有这样打比喻的吗?
不过。
当豆豆听老师说“那就生驴”后,猛地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下意识的闭腿时,还点了点头。
杨昭当然懒得,理睬这个草包。
只是看在孽徒的份上,再次对子佩说:“全身心的放松,有助于孩子的顺产。当阵痛来临时,你该喊就喊。
xyi因为喊叫,那是让肌肉和神经最有效的放松方式。这种全身心的放松,可是世界上任何药物都比不上的。这对你和孩子来说,都好。你越是咬牙抗衡阵痛,神经和肌肉就越是紧张。会有效阻碍,孩子的顺利生产。”
话音未落——
因要面子,而和阵痛硬抗的陈子佩,就松开了咬着嘴儿的贝齿。
然后。
动听的歌谣,就随着阵痛的一阵阵来袭,抑扬顿挫的高唱了起来。
“这妞,还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不过她确实够漂亮,都快赶上我了。”
“尤其是这身材,可能比我稍微强了那么一点点。”
杨昭心里唧唧歪歪着,刚要缩回给子佩诊脉的手,眉梢却猛地一抖。
“咦!?”
杨昭竟然失声轻咦。
幸亏彻底抛开面子的子佩,此时欢唱的声音,也猛地提高,压过了杨昭的这声轻咦。
豆豆更因忙着给子佩擦汗,没有注意到。xyi
杨昭的脸色一变,随即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满腹的惊惧。
惊惧。
是的,就是惊惧!
子佩放声歌唱之前,杨昭就算用一根小手指给她诊脉,也能断定她的脉象沉稳有力。
即便真生一头小毛驴,她也能抗得住。
可就在子佩全身心的放松,随着阵痛的规律,而放声高歌后。
她的脉象,却变了!!
不是不再沉稳有力,更不是断断续续。
而是喜脉从一条,忽然变成了两条。
从杨昭的医术角度来说,喜脉一条且有力,那就是一个带把的。
如果是两条同样的喜脉——
那就是两个带把的。
可此前。
无论是子佩做b超,还是杨昭给她诊脉,都是单胎。
那么!
现在子佩的脉象,怎么会徒增异变?
“隐脉。”
“陈子佩,竟然有《烈焰天医》中,记载的传说中的隐脉!”
“也就是说,陈子佩当前所孕育的小生命,其实不止是单胎,还有一个诊不出,机器测不出的单胎。”
“而这个隐脉的孩子,明明同样是陈子佩所生,却不会让人看到。”
“严格的说起来,隐脉结果只是个气场。”
“和每当九星连珠成一线,某处土壤中,必出太岁那样。”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但有我烈焰谷的女人,还真有隐脉的存在。”
“可这个隐脉结出来的孩子,会去了哪儿?”
杨昭心思电转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天窗外。
窗外。
皓月当空,却又群星闪烁!
照耀着四九的一座山。
山巅之上,有两个老头子。
一个身穿灰色道袍,仙风道骨的样子,正是白云刚的老杜。
而另外一个,则是穿着邋遢的老瞎子,正是李家村的瞎子爷。
“老瞎子,你说那个隐脉结出来的孩子,会去哪儿?”
老杜左手五指飞快的掐算着,抬头死死盯着天上的星辰,慢慢的转向,看向了东北的方向。
“你已经算出来了,还用我老瞎子,再班门弄斧吗?”
瞎子爷说着,从后腰拿出一个烟袋锅子。
“东北有座谷——”
老杜笑了下,放下了左手:“那个谷的紫薇之气,暴增!”
“紫薇之气,乃帝王之气。”
瞎子爷叭嗒了一口烟袋锅子,说道:“那么说起来,那个地方就叫帝王谷了?”
“帝王谷?”
老杜点头:“不错,这名字很不错。希望那个孩子,能顺利的活过十三岁吧。”
他的话音未落。
瞎子爷忽然抬头,看向了天。
老杜也下意识的抬头看天。
天上有一颗星,猛地绽放出了特璀璨的光泽。
老杜低声说:“生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