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你来与本王同乐呢。”
“别别别,我这等粗浅武夫,享不来王爷您这种雅乐,只能辜负王爷盛情了。”俊武男子连忙摆手婉拒,生怕下一瞬水溶就要命令他宽衣解带任君游。
水溶收起笑容,正色道:“也罢,顽笑话到此打住,这次叫你来,是想问问你那边的动向,昨日皇城失窃之事,那边是什么反应?”
俊武男子回道:“王爷,那位虽然荒唐,可手下还是养着些谋士的,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把戏,就连我都能看的出来,那位自然也都清楚。”
水溶顽味道:“哦,他怕了?”
俊武男子笑道:“的确是怕了,毕竟上面那位来这么一手,一副胜券在握、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连我都有些犯嘀咕。”
“不过那位也知道怕是没有用的,已经决定破釜沉舟,殊死一搏了。”
水溶轻哼一声,不屑笑道:“胜券在握?也许是虚张声势呢。”
俊武男子沉思道:“王爷所言实在是真知灼见,太上皇强势,上面那位手里多半没多少人手,虚张声势的可能性更大。”
水溶道:“你回去也不必瞒着,给那位添点儿信心,免得他输的太惨,连兑子都难。”
“是,属下明白。”俊武男子拱手回道。
水溶又问道:“关于陈子阳的事,如何了?那边打算如何让陈子阳就范?该不会是直接冲进门去找人罢?”
俊武男子回道:“王爷说笑了,那位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属下听闻甄家在林家埋的旗子貌似并没被清干净,想来是要从这点入手,此事并未交由负属下责,多的属下也不清楚了。”
水溶笑道:“无妨,只要那边对陈子阳出手就行,什么手段并无区别,就怕他不敢招惹陈颍。”
俊武男子笑道:“若是之前,或许那位还真有可能不愿意节外生枝,但现在他自己都无法进入皇城,陈颍身上那块令牌,那位势在必得。”
“如此便好,这一石三鸟之计,若是成了,本王记你首功。”
俊武男子淫笑道:“这都是王爷神机妙算,属下岂敢厚颜忝居首功,只要王爷别忘了答应属下的……”
水溶眉头为皱,言道:“本王既然答应于你,就不会食言,只要你对本王足够忠诚,事成之后,人便任你享用。”
“多谢王爷,属下必当肝脑涂地以报王爷厚爱。”俊武男子躬身谢道。
“若是王爷无其他吩咐,属下便告退了,出来太久恐那边生疑。”
俊武男子正要告辞离去,水溶抬手叫住他,说道:
“等等,还有一事要提醒你。”
“王爷请讲。”
水溶严肃道:“本王听宝玉提及,贾家为贤德妃准备的小戏官里,有一人颇为神似那林家姑娘,本王觉得,那人多半是陈颍安排的替身,你可要当心陈子阳狸猫换太子。”
俊武男子收起轻佻笑意,沉声道:“这陈颍端的是诡计多端,若不是王爷提醒,属下大意疏忽,怕是要……”
水溶摆手笑道:“这你倒是要谢谢宝玉,若不是他与我说起,我竟也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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