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第二天一大早,姜钰催促她起床时,陈洛初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又闭上了:“今天我不想去了。”wWω.㈤八一㈥0.CòΜ
“今天去,不然有客户要逼着我喝酒,给我送美女。”姜钰道,“你在我边上,他们能收敛点。”
陈洛初淡淡道:“我真的不想去了。”
“你再睡五分钟,我来喊你。”他也不打算妥协。
“所以我是一点自由都不配拥有吗?”陈洛初的声音哑了几分。
这句话,让姜钰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额头,“老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不想去。”
“行,那就不去了。”姜钰没有再强迫她,只说,“我也不是强迫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一块。只是我不能不去工作,我想快点独当一面。等我有能力了,一切就都好了。”
快点独当一面是为了什么呢?
陈洛初又想起新婚那天,他逼问她,陈横山对她做什么了。
他没说话,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又低头下来蹭蹭她的额头,说:“老婆,那我走了。”
姜钰收拾了一下,自己独自一人走了。
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姜钰稍微有点好,陈洛初就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了,她有点怕了,怕自己又喜欢上他,那是一条不归路。
陈洛初心绪不宁,刷手机时,却看见温湉更新了条朋友圈,地址是在国内,在某知名大学,参加国际辩论赛。
那个城市离A市不算近。
陈洛初觉得现在照片上的温湉,容光焕发,已经没有当时的怯懦感了。
阅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她想,人类的自卑怯懦,大抵还是来源于未知的事物太多,一旦见多识广,就不会再这样了。
陈洛初沉思片刻,跟她说了声加油,那边没有回。
只不过,几天以后,温湉却主动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
陈洛初淡淡的拒绝了。
温湉笑了笑,说:“老师你放心,我回来不是为了找他的,我只是来看我父亲,我们一家最近搬到A市了,比赛后就两天假,我后天就出国。”
陈洛初道:“比赛怎么样?”
温湉却自顾自倔强的道:“程老师,我不会再要他了。哪怕他扶持我父亲做生意,让我们家庭步入小康,缩小了我和他的差距,我也不会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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