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替她抹掉泛红眼尾滚落的泪珠,眼中尽是宠溺,“傻了,老子也愿意养着!媳妇儿,以后我不会让你伤心了,今日这种蠢事,此生只犯一次,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方才说,成年能报答父母了,这就和及笄是一个道理吧?
我懂你的坚持了,咱就再等一年,老子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婚之礼,在那之前你把自己身子养好,老子等着夜夜听你叫夫君。”
你看他,又是在无意中,记住了你说的话。
云初暖也没有特别强调过,她那个年代成年该多大,只说了一句可以报答父母了,却死了。
他又牢牢地记在心里。
怎么能让人不感动呢?
只是某人说着说着,又掉进黄色废缸里了……
感动的同时,又让你无奈。
夜夜叫夫君……
她不由得想起白日里,两人在榻上,她是第一次……唤他夫君。
小脸顿时羞的通红,嘴巴上却不甘示弱,“那只要晚上叫就好咯,白日里便叫你大傻子,傻大个,臭蛮子!”
“你若是敢,那到了夜里,老子就让你叫个够!”
炙热的唇瓣,贴在她泛红的小耳朵上,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嫩肉上,再加上这骚话连篇,让她忍不住身子发颤。
小脑袋瓜里,全都是白日发生的种种。
完了。
怎么办,她好像也变成了黄色废缸呜呜呜!
小娇娇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是诱人至极。
耶律烈在那血玉般的小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养好身子,听到没?太娇了,老子怕大婚当夜你受不住。”
就她那副小模样,连指头都容纳不下,更别说生娃娃了。
他可舍不得!
“闭嘴!你烦不烦呀!”云初暖轻咬唇瓣,将那张俊脸推开一些。
但耶律烈可是认真的,这次必须要得到小娇娇的一个答案,“两口子过日子,夫妻生活是绝对少不了的,老子这是没办法改变了,我总不能割了,只能让你的身子壮实点,不然以后再发生白日那种蠢事,你说怪谁?”
他,耶律烈,现在不一样了!
可是有经验的男人了!
那话本子上,不但有图画,还有文字解说。
他努力学习经验,到时候都用在小娇娇身上!
你说,她要不养好身子,能行吗?
“好好好!我知道了!真烦人,黄色废料,黄色废缸!我看你那脑子里,除了那点东西,就没别的!”
“你不懂,老子这是心疼你,若是以后生娃娃,你怎么办?若你还是这副娇娇软软的小身板,老子宁愿绝了后,也舍不得让你生!”
他一脸正色,无比认真。
云初暖是又好气又好笑,“养养养,大婚之前,保准养得又白又胖,到时候任你宰割,行不行?”
“老子看,行!”
耶律烈憨憨一笑,换来小娇娇在胸口上的一记爆栗。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忽然捂住胸口。
云初暖瞧见自己打的地方,正好就是白日里他用匕首刺中的地方,瞬间紧张起来,“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伤了!”
疼是真疼了一下,但这点痛对耶律烈来说,是完全能忍住的。
但是瞧见小娇娇那副担忧他的模样,他捂着心口道:“疼……可能那伤口扎的有点太深了,需要养一养才能好。”
“那你还嘚瑟!快去床上躺着!”
云初暖连忙就要从男人的怀抱中跳下来,他却坚持将她抱到榻上,才放开手。
“你们边辽,那是什么庸医啊!还说你补过了头,这分明就是有内伤!”
云初暖从榻上下来,便要去穿鞋,口中还念叨着,“我让巧儿将那中原郎中叫来,让他帮你……”
话还没说完呢,便被床上的男人一把拽住。
“倒也不必如此,为夫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好,这几日便劳烦夫人照顾了。”
云初暖听着他这文绉绉的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转过头,发现男人的面色泛着异常的红晕。
她是知道伤口发炎会引起发烧的,连忙倾身上前,软乎乎的小手搭在他的额头上、脸上,甚至探进衣襟里,摸了摸脖子和胸口的地方。
然后,她就疑惑了。
这属于他平时的正常体温啊,这脸怎地如此红?
他见到男人舔了舔唇瓣,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泛着一丝暗绿。
从他高挺的鼻子下,正有两条猩红的液体流出来……
云初暖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顿时怒了!
拿起荞麦做的枕头,直接砸他的脸上,“色胚!黄色废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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