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带着满身怒气,砰地一脚踹开房门。
一眼,便看到那抹侧躺在榻上的娇小人影。
她身上,穿着自己为她精心准备的衣裳,那是五、六个裁缝赶了一天一夜才制出来的!
他原本是想让她在两人的婚宴上穿的,可是她说隆重,他便依着她,改成家宴。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了,为何她如此不识好歹!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中原女人,惯会得寸进尺,就不能宠着!
耶律烈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前。
在榻上的人儿还没有苏醒之际,欺身上前,高壮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不是要睡吗?
好!
那就一起睡!
让她好好地睡!
他伸出古铜色的大手,想要将那繁琐的扣盘解开。
无奈,他让裁缝专门赶制出来的中原喜服,太过繁琐,解了半天,竟然一个扣子都没有解开!wWω.㈤八一㈥0.CòΜ
喝了点酒的耶律烈,浑身燥热,再加上软玉温香在身下,他的额角渗出一滴滴细密的汗珠。
顺着脸颊,落在少女娇俏的小脸上。
“娘的!”
耶律烈有些懊恼,他的自制力何时如此不堪!一声低吼,直接将大红色喜服扯开。
一颗颗扣子从喜服上断裂,弹飞了很远。
有一颗直接弹到了他的眼皮上,耶律烈这暴怒的心情更加狂躁。
将外面的大红喜服撕开后,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耶律烈继续撕,他倒要看看这装睡的小女人,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亵衣在那双古铜色大手的摧残下,很快变成了一块块碎布。
鲜红的肚兜映入他的眼帘,衬着那如牛奶般光滑细致的雪肤,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球。
耶律烈心跳如雷,喉结上下滑动着。
从第一次见到她,他便想扯开这一块小小的碍眼红布。
如今立刻就能得手,耶律烈放在肚兜上的手,却迟疑了。
他盯着那张完美的小脸看了好半晌,只见那两扇长如羽翼的睫毛,覆住了她桀骜不驯的眸子,甚至没有颤抖一下。
耶律烈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拍了拍云初暖瓷白的小脸,“别装死!你们中原人不是最讲诚信,做错事就要认罚!”
那张白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被他拍了两下,便浮现出红印子。
“该死!”
耶律烈一边暗骂着,责怪自己没轻没重,手劲儿大了。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在这副完美的酮体上,创造属于更多自己的烙印。
老子何时成了一个变态?
耶律烈一脸纠结,又拍了拍女孩的小脸,只不过这一次手劲儿轻了不少。
但躺在榻上的云初暖静悄悄的,连呼吸都很轻浅,完全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不对劲儿,真的很不对劲儿!
耶律烈收起旖旎的心思,抓起云初暖放在身侧的小手,将她拉进怀里。
她软的就好像一团棉花,任由他搓圆捏扁,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巧儿——”
耶律烈高声唤着,那个听力无比敏锐,平日里像个小麻雀一样的丫头,竟然没有出现?
高挺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嗅,他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这香气不是怀中少女身上散发出的馨香,而是……
寻香草!
原本充满欲火的眸子,霎时变得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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