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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看他们兄妹俩本就困难,再多养一个丫头更艰难,我才给他们说的这亲。
结果好心当个驴肝肺,也罢,他们不识好歹就算了!”
冯氏说着看向杜媒婆笑
“听说那镇上的张公子,家里条件挺不错的,咋就看上那姑娘了呢?
要不您老给他说说,我家琴儿?
别的不说,我家琴儿可是在那伯府里长大的,这什么规矩礼仪,针织女红,琴棋书画呀没有不会的。”
她说着,脸上表情带着些神秘的凑近杜媒婆继续道:
“别看咱是被伯府调回来的,可到底养了十来年,还是有些感情的,不然的话哪能不追究我的责任,还给咱钱让咱买那些地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说,杜媒婆眉头挑了挑,心道也的确。
这冯氏换了人家伯府的孩子,人伯府只来把孩子调回来。
没有打她一顿板子,还给他们家钱让他们买地,那还真是不错了。
这么一想就点头道:
“可这年岁差的也太多了,不过没事,回头我跟张佳提一嘴,看看他们的意思!
你家丫头我见过,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是咱们这些乡野丫头能比的。”
她俩在院子里说话,见到背着打猪草回来的催永琴,那媒婆见了忍不住点头对冯氏道:
“不是我说你不是说你家丫头还会针织女红吗?
那咋让她上山打猪草,这手要累粗糙了,可干不了绣活,那随便绣一方帕子都好几文呢!”
冯氏听她这么一说,人傻了,呵呵呵,笑得有些勉强
“这不是她没在咱农家生活过,看啥都好奇。
非要出去打猪草,说是看看这田园风光,哎!”
听她这么一说杜媒婆了然,起身离开后。
冯氏就拉过催永琴问
“来你过来,娘问你,你是不是会绣花?”
催永琴细白的眉眼,淡漠的看她一眼点头,声音没什么起伏的道一声
“是!”
冯氏听她这么,眼睛一转道:
“那你今天别干活了,回头娘去镇上给你买点布和绣线回来,你在家里绣花就行了!”
“好!”
“去屋呆着吧!”
看着催永琴回到屋里的背影,冯氏叹气,这个女儿虽然是自己亲生的。
可养着就是没有之前那个贴心,也罢了,到底是自己亲生的还能说什么?
她如今就想给她找一门好亲事,顺便带着他们家,要是能给催永书带点助力就更好了。藲夿尛裞網
催佳云将手里的鸡交给栓子继续拔毛,她去后院喂鸟。
后院也是鸟飞狗跳,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黑最近长得壮了些。
见到小二小三他们在训练,也跟着乐呵的扑来扑去。
对,就是训练!
自从上次小五被抓差点烤了之后,催佳云就打算好了要训练它们。
这不是有空就让冷霜过来,冷霜的轻功和飞镖最厉害,就让冷霜拿着缝起来的小布团,瞅准哪只打哪只。
一时间满地鸟毛,落在地上的还有会被小黑扑到的危险,吓得那几只鸟叽叽喳喳直叫。
见到催佳云过来,都赶紧飞到她身后,耸拉着脑袋叽叽喳喳诉苦,小一才过来,也遭受了一波,这会儿马屁拍的格外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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