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杀这么严重。”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此时的肖总神情激动,一看到我走来,连忙将手上的美工刀往自己脖子上压了压,这一压锋利的美工刀就将他脖子割破了渗出血来。
见此情景,我连忙止步。
“臭小子!你干什么?还不快把刀放下!”
我后退一步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人大喊。
白真扭头看去,惊叫:“董事长!你快来阻止你儿子啊!”
“爸爸......我......我不想死啊!爸爸救我......”
一看到董事长过来,这肖总立刻眼泪鼻涕一起难过的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董事长年纪已俞古稀,看到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竟然拿刀要自杀吓得也是方寸大乱,除了叫儿子放下刀外就再也想不到别的话劝说。
“爸爸......我做不到啊!我的手不听使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跑来这里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爸爸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你们谁来救救我啊!”
一边哀求着周围的人一边不断在寻找新的目标,此时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只死死地盯着那只趴在肖总身上的亡灵。
白天也能出来活动,这年头的死灵竟然这么嚣张,我看到这恶灵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在向我显摆战利品就要得手......
MD,这一次算是难办到了极点了,又不能在众人面前使出我的噬魂剑,现如今留下来让我驱魔的手段已经极限到近乎没有。
正在我犯难的时候,一根银色的叉子忽然从穿过众人准确地钉在了肖总持刀的手腕上,手腕是握力的关键部位,这个部位一旦受制就算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再使出来。藲夿尛裞網
随着美工刀哐啷落地,那亡灵也在这一刹那离体飞出,而我顺着那叉子丢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留着银色短发的女子也正看着我,她那抬起扔刀的手却也仍未放下。
失控的情绪瞬间消失,接着肖总在身边几名保安搀扶下来到了自己老爹的面前。
“爸......我也不想,我控制不住自己......白真对不起了......”
先是在董事长面前解释了一下,接着肖总扭头朝白真道了一声歉。
白真有些尴尬的点点头算是原谅了他,只不过当白真再次扭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我的踪影。
不用说,此时的我肯定是追着那亡灵去了。
从围观的众人中挤出去,我靠着敏锐的第六感和动态视觉很快就找到了这亡灵逃走的路线。
顺着亡灵留下的踪迹,我一路追赶,却在最后一刻眼看就要追上这只亡灵的时候被人捷足先登了。
只见这亡灵一路夺命狂奔,不过它是用飘的自然让我难以追上,只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亡灵在往前的时候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吸力直接就压到了墙上动弹不得。
接着从走到的转角处,那个刚刚丢叉子的银发女孩缓缓走出来,当然了,她此时手持十字架,一只手虚空抓住这亡灵。
“是你?”
我看到银发女孩后忍不住惊叫道。
这女孩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在她伸出去的手收回来之际,那被她摁在墙上的亡灵竟然不见了。
我以为这亡灵又逃走了,没想到就在我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的时候,银发女孩轻轻转动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戒指一转,那团黏在墙上的黑色物质立刻就被吸进女孩的戒指内。
“所罗门降魔指环,专门囚禁邪恶灵体......”
朝我挥动了一下手指,银发女孩接着坏坏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通道里,眼下这儿只有我们个人,她一出手就解决了这能俯身的亡灵,而我则只能追在后面干瞪眼。
“我叫伊莎贝拉。”
从口袋里取出一副眼镜带上,这自称为伊莎贝拉的银发女孩在说完这一句话后,遂踩着轻松的步子离开了。
我找不到要阻拦的理由,便也只能任其离开。
来到外面,伊莎贝拉坐上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后,忍不住吐槽道:“大使馆那边怎么还没搞定,我的双剑到底什么时候能运过来?刚刚差点我就忍不住空手跟那拥有魔剑的家伙打起来......”
“修女阁下,我只是个司机,纯粹是奈德主教开口我才帮忙的,不知道你们的什么大使馆小使馆,这里的事情你办完了没有,办完了我还得安全地送你回去。”
就在伊莎贝拉一句话说完,那司机亦是有些不耐烦的回了她一句。
不过,坐在后排上,伊莎贝拉可没心情是跟这司机吵架,手中封印邪灵的戒指这时候突然从她的手指上掉出来,而这一下也完全惊呆了伊莎贝拉。
“怎么回事?”
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话,一瞬间从戒指上喷薄而出的黑烟就将这台密封的车子挤满了。
咳咳咳!司机这会儿被呛得不断咳嗽,想去推门逃跑却发现这车门就像是被人从外面推着又像是被人焊死了一样,竟然在他全力施为之下依旧一点缝都推不开。
此时,伊莎贝拉比起司机来更加凄惨。
一双从黑烟中伸出来的乌青色大手在毫无预兆之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人的脖子一旦受制短时间内就会失去意识,长时间被扼颈还会造成因缺氧而永久性的大脑坏死,总之此时伊莎贝拉在毫无准备之下就被这恶灵掐住了脖子。
在短短的十分钟里,司机在拼命推门,伊莎贝拉拼死跟这恶灵对抗。
唰!就在此时,一柄从车顶处插下的长剑直接将这黑色恶灵来了一个透心凉。
那双扼住伊莎贝拉脖子的大手此时也是猛地一颤松开了她。
在一连串的咳嗽声中,车里的黑烟渐渐消散,司机顺利地开了门,但是当他看到蹲在车顶上的我时表情就像是凝固了样,因为此时我正缓缓地从车顶上将自己的剑抽出来......
没错,车顶被我扎了一个大洞,而这司机的车是刚刚分期贷款买的,这车贷都还没还完车子就......
“不好意思,为了救你们我下手重了点......这车顶修一次要多少钱?这宝马挺贵的哈......”
我看着对方想哭的表情,好心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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