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抽,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不是?香烟没收了。”
连带着将我口袋里的香烟也一并收走之后,莫子寒接着有些难过的说道:“为什么?这世上好人总是没好报!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你要是死了,我以后找谁去破灵异案件......”
“你这丫头还真是会安慰人啊。”听得莫子寒这句话我有点哭笑不得。
“如果你不能帮我找到药的话,那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人?”
“找人?谁啊?”
“你帮我找到安琪拉,她是给我这药的人。”
说真的,我不想死,没有人想死。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使出这最后一招了,去招惹安琪拉的后果我至今仍无法忘记,虽然当时莫子寒也是“帮凶”但她那是职责所在,安琪拉则截然不同。
这个女人我没法看透,她强大而神秘,身后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到在资源,还有当时我在医院病房里看到的她那带着翅膀的影子......
这绝对不是人类该有的形态。
“安琪拉?她是赏金猎人肯定是全世界跑,我也很久没有听到关于她的消息了,不过找她应该不比找药容易,但我可以试试。”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尽管这个希望估计会让我很不舒服。
正在这时,莫子寒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看了一眼号码,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同时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说道:“接个电话。”
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到树下,开始跟手机那头的人通话。
远远地看着她那十足的小女人作态,我不用猜就能知道她手机的那头是个男人。
这丫头也确实该到谈朋友的年纪了,今年她从警官学校毕业后将会立刻被调到破案第一线,那时候她的工作量估计会是现在的两倍,而至于她现在待的案件调查局只不过是在她正式走上打击犯罪岗位的一个实习单位。
届时莫子寒便会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刑侦警察,而且还是专门破获疑案大案的特种刑警。
此类警种专门为应对特殊案件而存在,到时候她面对的可就不是那些无法破获的陈年旧案了。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是我在后来她公开身份之后我才知道的,现在我对她的了解就是,一个被特殊案件调查局看中的普通的在校大学生。
打完电话,莫子寒抿着嘴憋住笑容来到我面前。
“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看着莫子寒脸颊上的两朵红晕,我笑着问道。
“下午约了朋友,就先走了。”
说着,莫子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是男朋友吧?!你这丫头还不好意思,玩的开心点吧!只是别把我的事情忘了。”
朝我做了了OK的手势后,莫子寒一蹦三跳地下了台阶。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当年和小惠在一起的日子,有时候小惠也会露出这种小女孩般的纯真笑容,开心的时候也会学小朋友这样一蹦一跳......
在附近的烟酒超市重新买了包烟后,我又开始一边走一边吞云吐雾。
现在赶回去,雷鸣的会议应该只开到一半而已,不过他看到我回来多半会不高兴,而且此时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对未来也没抱有太大的希望。
假如我这病就这样加重下去,我还真的没想过怎么去应对。
工作怎么办,生活又怎么办,妹妹曹馨怡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的病,只是后来我告诉她那是医生误诊的,这才打消了她的担心。
今年她准备高考这个事情我没打算等她考完试再告诉她,而老家那边跟我熟络的亲戚基本已经没剩多少个了,剩下那些以前对我们兄妹尖酸刻薄的叔伯兄嫂我是一个都不想去见。
在村里我们曹姓是外来姓氏,家族人口也不多,但是却内斗的厉害,我的父母走的早,我和妹妹基本都是靠周围邻居接济才长大的,读书的钱靠村里的贫困补助和学校的减免,生活费用几乎没有。
上初三那会儿,别的同学在玩在泡网吧时我则在田间干农活,妹妹当时还很小刚刚上学前班,因为家里没有了大人,家里的所有农活也就顺理成章地落到了我头上。
等我上了大学去外地之后,我便将家里的地便租给了别人,每年分到一些粮食够家里的妹妹生活就可以了,期间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住,于是便托邻居一家照顾她。
好在当时我们村的治安还算不错,妹妹的成长也算是有惊无险。
心中刚想着村里的事情,这边手机便打来了电话。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我二话没说就按下了接听。
“哥,曾叔过世了。”
在手机的另一头,妹妹曹馨怡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立刻用哭腔说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人来向我报丧?”
我听到这消息,心中陡然一惊。
“今天下午,我和小梅已经请假回去了,你回来吗?”
曾叔就是我们的邻居,小梅是他的小女儿,跟我妹妹曹馨怡就读同一所高中。
事情出自妹妹的口,应该不会有错。
“我现在就买车票回去。”
回了妹妹一句话之后,匆忙叫了辆车便往住处赶去。
回到出租屋,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后便打算下楼赶火车。
正在这时,白真又开着她的车子慢悠悠地来到楼下。
“曹云!”
看到我提着背包下楼,白真遂喊了我一声。
“我现在没空招呼你,你请自便。”
我看她一眼随后便朝公车站牌奔去。
“你拿着包要去哪啊?”
白真开车追上来问道。
“老家有事回去几天。”
奔丧不是什么秘密大事,我随口回答。
“你老家是不是小城边县?要不我也......”
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我对她那冷酷无情的态度,此时的白真又恢复了以前的爽朗性格。
“我回去是奔丧,你也要跟来?”
我知道奔丧这种事情在普通人看来都是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于是便说了出来,打算吓退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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