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条街反倒成了最火,生意最好的一条。
正妻侧妻比不过人家能干就算了,事还这么多,管这管那的!
君盛泽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太子太子!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红杏出墙,喜欢七弟,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就你这脸这才学,你比得上弟妹吗?但凡你有人家一半,本王都不会留恋外面的女人!”
端木熙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
她想骂想嘶吼,但想到她曾经跟父母抱怨君盛泽在外面花天酒地,一身胭脂俗粉味儿和她躺在一起时,以往和善的父亲却笑她少见多怪,说男人都是这样的,都有劣根性。
而一向疼爱她的母亲也怪她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嫁过去快半年肚子里也没个动静,只会一个劲的哭!
后来端木熙就明白了,她只是君盛泽的附属品。
她只能曲意迎逢眼前的男人,才能在他夺嫡成功时有一席之地。
当下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君晏得知此事之后当然不认同,直言,“永州危机刻不容缓,黎民百姓都等着二哥带着你那位道长去求雨救命,二哥这是要公费旅游?”
当然这都是客套的说辞。真正的原因是这次出来赈灾,宋窈也没少出粮草。
这几日风吹雨淋的,君晏不想宋窈的粮草在路上发霉。
哪里有空和他耽搁。
君盛泽被君晏当着这么多小兵的面前指责,觉得很丢脸,生气道:“永州百姓重要,但我们奉皇命一路南下,途经之地,本该替父皇考核各地官员是否称职!在此地耽搁几分,也是为了看这些父母官做的如何!”
“所以你就去窑子里,一面嫖~娼一面蹲他们?”君晏没给他颜面,“你也不看看你这肾虚的样子吧!也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你——!”君盛泽怒气冲冲要反击。
宋窈一把掀开车帘,“嚷嚷什么?皇室子弟出门在外有没有点体统?也不怕闹笑话!”
君盛泽不怕闹笑话。
他只怕宋窈会暗中干他。
毕竟在这黄城之内,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宋窈派人敲闷棍了。
“忠言逆耳利于行,二殿下要是想醉卧美人膝,我们就兵分两路。二殿下以为如何?”
他觉得不怎么样。
永州旱了那么久,一路肯定不少流民当了劫匪。
君晏手底下的金羽卫那么能打,要是都带走,谁来保护他呢?
他毕竟也只是个没怎么出过远门的288个来月的宝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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