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脑的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跟着,这才做了个手势,让他把房门关上。
见他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维克托都不禁感觉有些好笑,他将房门关上,一边解着外套的扣子,一边笑着说道:“怎么啦?”
“你腿上的伤没事了?”波斯克列贝舍夫将还剩下的大半支烟卷掐灭在烟灰缸里,一双眼睛盯着维克托的膝盖,小声问道。
“没事了,”维克托将磕到的退抬起来,晃了晃,说道,“只是碰的出了点淤青,又不是多么严重的伤。”
“你......”波斯克列贝舍夫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便秘般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道,“之前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维克托诧异的看了一眼,反问道:“什么发生了什么?”
波斯克列贝舍夫指指他的膝盖,又低头指了指他自己的脚,说道:“你腿上的伤,还有斯大林同志脚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反倒让维克托想起了之前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当然,不仅仅是他,还有那些为斯大林同志处理脚伤的医生们,那些家伙的眼神都非常诡异。
失笑一声,维克托也不隐瞒,他将此前斯大林同志在暴怒之下踢了茶几,并由此碰伤他腿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他相信,如果他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这位大秘同志估计要连觉都睡不着了。
听完维克托的介绍,波斯克列贝舍夫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自己都被自己搞笑了,摇摇头,岔开话题问道:“那,外交人民委员会的泄密事件怎么处理?”
对此,维克托同样没有隐瞒,将莫洛托夫“提出”的三个建议讲述了一遍——的确是莫洛托夫提出来的,今后维克托都会这么说。
波斯克列贝舍夫点点头,他同样也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是最稳妥的。
从维克托这里了解到了内情,波斯克列贝舍夫也不再多呆了,正好首脑会议的时间也快到了,他也需要去做一些安排工作。
在雅尔塔的这次三国首脑会谈,尽管苏联是东道主,但会议的正式召开地点,却并不是斯大林同志所下榻的尤素波夫宫,而是罗斯福总统所下榻的里瓦迪亚宫,当然,这也是为了照顾罗斯福的身体状况。
作为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连任四届总统的特例,原本身体就不甚好的罗斯福,现在更是面临着巨大的健康问题,他整个人都枯瘦的如同一具骷髅了,也难怪他的竞争对手会拿他的健康问题攻击他。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同时,再加上罗斯福不仅结束了美国的经济危机,还带领整个美国走向了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他这个总统恐怕已经在不久前被选下去了。
而就维克托前世的记忆,这位堪称伟人的政治家,的确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历史的轨迹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他将在此次三国首脑会谈结束后的第三个月离世。
当然,尽管身体的健康状况没有什么问题,作为英国首相的丘吉尔,也很难在首相这个职位上再干下去了,他将在苏军攻克柏林之后下台。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抽了一支烟,维克托便重新走出房间,尽管他不是此次会谈的苏联一方代表,但作为苏联一方的国家安全部门负责人,他依旧是需要跟着前往会场的。
维克托是个比较低调的人,他并不是喜欢在太过公开的公众场合下露面,毕竟那既不符合他的性格,又不贴合他所负责的特殊工作岗位。不过,类似今天这样的会议,他还是很乐意前去参加的,因为他很清楚,这次的会议并不是一次简简单单的会议,它是一种象征,是战后新的国际秩序确立起来的象征,作为一名会议的见证者,只要他出现在会场,就会被历史所铭记。
最重要的是,今天是雅尔塔三国首脑会谈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按照程序,双方的与会代表需要来个合影,这一点与之前的德黑兰会议没有任何区别。
在德黑兰会议期间,维克托也参与了合影,而这一次,他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作为重生者,他知道这次会议的合影有多么重要,在后世的影响又有多么大。
实事求是的说,做人做到了类似维克托这样的程度,其所追求的已经不再是单纯物质上的享受了,那样的追求太低级了,他需要追求更加高尚的东西,比如说留名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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