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鹅一只,鸭肝一盘,还有小青菜两盘——
这么简陋?
“姑爷,你爱吃烧鹅不?你爱吃鸭肝不?小姐家有个小狗狗也爱吃鸭肝……”
“姑爷,别吃那么多鸭肝,我给你收起来,晚上吃。”
老实说你不爱吃鸭肝。
但既然小丫头这么说,你就——你刚要夹一块,小丫头已经撅起了嘴。
好好,小丫头既然爱吃,那么——你赶紧拿起烧鹅一顿猛吃,然后把所有的青菜也给扒拉了,又顺便吃了两碗米饭喝了一碗汤。
吃饱了,喝足了,小丫头也贿赂了,冯家的“一树两命”奇案总该能去看看了吧?
擦罢嘴,洗完手,你就开始向秦沐珂报备:“沐珂姑娘,你该知道我这个人最爱破奇案,我想到冯家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苗姑娘的,你在家里好好吃,我傍晚一定会来。”“你放心,我源慎行绝对是顾家的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绝对是……”
终于说了半天秦沐珂总算点了一下头。
那就赶紧去。
带上小樱桃,她人小腿短跑的慢,你真是急死了,赶紧叫上一辆马车匆匆往冯家赶。
当你们赶到的时候树上的尸体已经放下来,人也已经散去,现场也就只留下几个巡查。
“兄弟,查到什么了吗?”
刚想找个认识的人问一下你一眼便看到了常跟着苗安歌的那个小伙子。
他正在和人说话,听到你喊,怔了一下回过头,见是你,忙走过来行礼,行过礼不卑不亢的道:“原来是源大哥——还没查到什么,不过这案子有点古怪——冯家老二一向不在家,不知白天躲在哪儿,但死的极为古怪:肠子被抽光,心脏被摘除,舌头被拔掉——但外表却没有一点伤口。我们一度怀疑这是一个假人。”
“那冯家老大呢?”
你急忙问。
这冯家老二死的确实离奇。
“这老大嘛,死的倒也平常,就是上吊而死,不过奇怪的是看绳上的痕迹他至少已被吊死两三天了,但昨天,就在昨天白天,分明有人说看见冯老头儿出去买酒——奇怪啊,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
苗安歌来了,并排走着那个穿着紫色绣金罩袍的女子,身后跟着頍简简。
“姑娘们好!”
你略一施礼,那穿着紫色绣金罩袍的女子道:“这是一种幻术,能让人神志迷乱,行为癫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做过什么。至于冯老大——是被人用封尸针杀死的,至于绳子——可能一直就挂在哪儿,那人可能就顺手将他挂了上去。”
一切解释的似乎都合情合理,但有一点不合理:冯家老哥俩似乎都走的还算安详,而且……身上、手上都处理的还算干净……
难道是治安厅处理的?
不对啊,也不会吧?治安厅的巡官们又不都是傻子,苗安歌更不是傻子,除非……
除非是他们(或她们)想掩盖真相!
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晚上,吃过饭,点燃火笼你就开始躺在床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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