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怀道:“怀道哥哥,听说今天的朝会你大放光彩,还说可以医治气疾,真的吗?”
“公主过奖了,皇上刚才还在批评微臣胡闹呢,不过,气疾治疗不易,周期较长,微臣心中没底。”
“那就是知道怎么治了?”晋阳追问,眼中满是期待。
秦怀道有些惊疑,不由看向李二。
李二将晋阳拉倒怀中,满是疼爱地解释道:“怀道,朕不瞒你,兕子身怀气疾已有些年头,也不知道是你说的前期、中期还是后期,叫你来,就是想你帮着看看能不能治,如实道来便可,朕,心里有数。”
这一刻,李二神情落寞,悲苦,无奈,不再是气吞山河、意气风发的皇上,而是一位担忧子女的老父亲,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更加真实。
“父皇,儿臣让您担心了!”晋阳眼中闪过一抹悲苦,旋即满是期待地再次看向秦怀道,追问道:“怀道哥哥,你有办法吗?”
李二见秦怀道犹豫,直言说道:“说吧,无论什么结果,朕恕你无罪。”
秦怀道见晋阳公主粉嘟嘟的,很是可爱,一双眼睛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心有不忍,但自己并不是医生,太医都没办法治,自己哪里有什么办法?直接拒绝太过残忍,或许给她一个希望也好,想了想,谨慎地问道:“公主这病多久了?”
“从小就有。”
秦怀道心中咯噔一下,那就是遗传,不是后期感染病毒引发,更加棘手。
李二看出秦怀道脸色不对,紧张起来,追问道:“一点办法都没吗?但凡有一线希望朕都不想放弃,需要什么尽管提,哪怕是大唐没有,只要能找到,朕一定找来,不惜一战。”
“父皇!”晋阳感动的滑下一行清泪。
豫章公主忽然开口问道:“怀道,可是有什么顾虑?”
李二反应过来,正色说道:“怀道,有什么顾虑直言就是,无论成功与否,朕都欠你一个人情。”
古人重信诺,皇帝的人情重于泰山,李二为了医治女儿豁出去了。
秦怀道感受到李二的急迫和对兕子的疼爱,但气疾自己真的不懂,如果是外科刀伤手术,自己硬着头皮还敢上,气疾怎么治?
而且,哮喘只是自己揣测,万一不是,胡乱治不是死的更快?那可是欺君,要杀头的,秦怀道看着李二求助的目光,看着晋阳公主饱含期望的眼神,看着豫章恳请的表情,心中一软,问道:“公主皮肤可有过敏之物?”
记忆中,哮喘患者都是过敏体质,接触过敏源更容易引发哮喘。
“什么意思?”李二有些诧异。
晋阳和豫章也一脸茫然之色。
秦怀道反应过来这三人没听懂,便解释道:“就是触碰到某种物体后,忽然咳嗽,而且很剧烈。”
李二看向晋阳,晋阳摇头,李二便看向豫章。
豫章想了想,说道:“父皇,儿臣不确定,或许有,或许没有,平时不曾留意这个,太医也没叮嘱过相关事宜,儿臣该死,请父皇赎罪。”
“此事与你无关,以后留意即可,你是皇姐,理当照顾好兕子。”李二安慰了一句,旋即看向秦怀道:“这个很重要吗?”
“很重要,只有确定了才能确诊,确诊才能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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