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撞在旁边的墙上,他的背景重重的砸在水泥墙上,直接就是一个大坑。
很好,不下来是吧!
我用力掰着他的右手掌往后咔嚓两声就折断了,手腕内红彤彤的一片,尽是内出血。他却没了痛觉似的,依旧缠在我的身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便踹开一间没有人的宿舍,手起刀落,砍上他四肢与躯干连接的部分。虽然因为有那件不知名材质的校服紧身衣护着,不至于四肢被斩断,但是连接处的经脉已经全部断裂,有些不太好控制的地方,甚至已经粉碎性骨折。
若是透过那紧身衣,或许还能够看到他全身通红,都是内出血哦。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一口气,他就能被恢复的完好如初。
好家伙,居然还咬我!下巴给你卸了。
迈杰尔科什么都缺,但是就是不缺疯子和“金创药”。
又是一脚踹开洗浴室的门,扔进木桶,开冷水,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我还有其他人要去处理呢。
这次/发/情/期/校长倒是让我们六个保护好那几只母狗,不要让她们又/被/肏/死/了。
至于公狗,该打就打,该打残就打残,只要有口气他就能搞定。
【戴维:微微,你在哪里?你那边有公狗吗?】
【我:我在女生宿舍的走廊里呢。】
我看了眼满地的“尸体”和血迹,继续回他。
【我:没有狗了,你们在哪里?我过来找你们。】
【戴维:等一下,你在那里呆着,等会儿我们把手上的事情解决了就过来。】
我坐在走廊上百无聊赖的等着,也没有公狗再过来了,许是浓郁的血腥味已经盖过了那几只母狗的味道了。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安静的出神。
只有/此/起/彼/伏/的/呻/吟/,那群公狗一直没醒。不会是变成植物人了吧?不对,应该叫植物狗。
一部分是小金毛断断续续的痛嗷,另一部分则是宿舍里传出来的。因为关着门所以声音很小,我之所以可以听到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差,而是因为我们现在听力太好了。
酥/麻/的/哀/嚎:
“(旺仔牛奶)我还要。”
“我要(o泡),我要(o泡)。”
“再进去点,啊哈~”
“嗯嗯,(这道题长度算对了)”
“腿再张开点,(劈叉就要劈直了。)”
“溢出来了!太多了!(你怎么学的蛋糕裱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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