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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见一面都不舍得?
那还嫁个屁啊!
朱浩道:“是想让母亲早些看到。“
“大可不必。”
孙交道,“等迎亲之日,自然就见到了,何必急于一时?早些将婚期定下,过府来告知便可……”
说着孙交起身,要送朱浩出门。
六礼中,纳征之后便是请期,说是“请”,其实成婚日子主要是由男方来定,告知女方筹备情况,只要所选日子不涉及到女方有什么生死祭的活动,再或是朝廷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女方不会在婚期上做文章。
所以孙交才会说,你定了日子早点来家里通知,还有层意思是省得我再看到你。
啊……父亲,要不您穿上试?”
孙交本在朱浩面前装深沉,被儿子这一闹,有点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孽子?
“客人”面前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尽给孙家丢人!
弄得好像你打小没穿过新衣服一般。
朱浩笑着接茬:“确实轻便,我现在外套里边穿的就是这种羽绒服。”
“哦?朱翰林也穿这个,那确实该试试……父亲……”
等孙京热情洋溢要给父亲穿上未来妹夫送的衣服时,发现孙交瞪着他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给活剐了。
就算再不识相,这会儿孙京也只能退后两步。
,无奈地叹口气。
意思是你们随便。
孙交本来想的是把朱浩送出门口,来个眼不见为净,但经儿子这一闹,他面子有点挂不住,道:“给为父套上吧。”
孙京闻言眉开眼笑,上前把衣服套到了孙交身上。
由此看来,孙交还是很疼爱这个儿子的!
能顾及儿子的感受,同样也不是不讲情面,知道是女婿送来的东西,想跟女婿和解却有点绷不住面子,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
孙京帮孙交把羽绒服套上后,往后退了两出面牵线搭桥而成。”
“果然有你。”
孙交语气不善,“所谓的牵线搭桥……到底是怎生回事?”
朱浩道:“南户部尚书黄部堂内弟,名苏熙贵者,一直在京城做生意,乃天下有名的大盐商,曾多番前往安陆,与兴王府素有往来,此番便是由其联络京畿之地的商贾……”
“等等。“孙交打断朱浩的话,“你是说,此番所用钱粮,不是自江南调运,而是直接从京师筹集?”
朱浩笑道:“京师有多少钱粮能调运西北呢钱粮是从江南等地搜集而成,但事情是在京师谈成的。”
“哦。”
孙交点点头。
最基本的道理,自己怎都没想明白?
还要一个晚生后辈来释疑?
嘿,这小子!
说话分明是在呛人,小的教育老的?
真是没礼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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