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去,竟把他的皇后给拐走了。
往事不堪回首。
云屹把他皇后拐走了,如今,他的女儿,把云屹的侄子拐回大祁去,也算是替他找回了场子。
这门婚事,他实在找不出反对的理由了。
最后,他想了想,提出要求:
“云谨必须入赘。”
“父皇!”拓跋晴急了。
一般来说,只有条件差,娶不到妻子的男人才会入赘。
父皇当众这么说,不是故意羞辱云家人吗?
“我答应。”云谨笑道,“能嫁给公主,是云谨的荣幸。”
谁嫁给谁有什么要紧的?
最后还不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吗?
这都没关系?
宣文帝惊呆了。
云屹道:“我们云家人不缺子嗣,就算哪天缺子嗣了,云家的姑娘也可以招赘,就算不招赘,也还可以从旁支中过继过来。其实,子嗣不子嗣的,有固然好,没有也就那么一回事。有子嗣的,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幸福,没有子嗣的,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悲惨,是世人把子嗣这个问题看得太过严重了。更何况,就算入赘,难道公主殿下生的孩子,就不是云谨的了?不喊云谨父亲了?不会的,横竖都是自己的孩子,姓什么都一样。孩子在云家可以好好发展,在拓跋家也一样能茁壮成长,相信陛下是不会亏待孩子们的。”
一番话,听得宣文帝心服口服。
难怪柔儿会喜欢云屹。
这心胸,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一定很舒心吧?
凡人生活在这世间,都被条条框框给限制死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吗?
无非是自己想不开,太过贪婪了。
以前,他一直理直气壮地认为,后宫佳丽三千是天经地义的。
可仔细想想,有人逼他了吗?
还不是因为自己受不了诱惑?
如果能保持初心,抵制诱惑,他又何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很好。”宣文帝艰难开口,“你们云家人都很不错,朕把女儿交给云谨,很放心。”
云谨大喜,连忙拉着晴儿一起行了个大礼,朗声道:
“多谢大祁陛下!”
“还叫陛下?”宣文帝挑眉。
云谨又惊又喜,连忙改口:
“儿臣谢父皇成全!”
拓跋晴高兴坏了,含着泪道:
“父皇,你是这世上最好的父皇!”
或许,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宣文帝一脸欣慰,低声道:
“你能这样想,为父很高兴。”
曾经,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在樾儿那件事情上,他不顾亲情,选择了权势。
最后,差点让恭王的阴谋得逞,酿成大错。
好在最后,孩子们扭转了局势。
自那以后,他便懂得了一个道理。
算计太多,往往会适得其反。
做一个好父亲,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他对不起柔儿,对不起樾儿,更对不起苏婳。
也无颜面对大宝和小宝。
他不该来的。
他有什么脸面见他们呢?
可他还是来了。
虽说忏悔晚了点,但迟来的忏悔,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好在,一切都在朝着和美的方向发展,除了他自己。Μ.5八160.cǒm
但他也已经想开了。
不管怎么说,他还有儿女和孙辈。
他虽无法与柔儿再续前缘,但有樾儿和大宝小宝在,他与柔儿之间,就还有亲情可维系。
总是能借着亲情的名义,偶尔见她一面的。
有了精神寄托,人生也就有了希望。
洗尘宴一结束,宴席上那一个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街头巷尾,角角落落。
老百姓被这些消息震懵了。
“你说什么?苏婳不是寡妇,而是大祁太子妃?这怎么可能?!哪有人放着太子妃不做,故意说自己是寡妇的?”
“我也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我表哥在宫里当差,这是从宫里传来的消息,错不了!”
“那大祁太子呢?是不是被什么狐媚子勾引住了?否则,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太子妃带着一双儿女在外流浪呢?”
“对啊!大祁皇族怎么任由皇族血脉流落在外呢?”
“你们冤枉大祁太子了,据说,大祁太子后院一个女人也没有,就苏婳这么一个。”
“不会吧?堂堂太子,后宫无人?开什么玩笑呢?”
“哎呀,这种事情,看人的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妻妾成群的,你看咱们陛下,后院不也空无一人吗?”
“这倒也是。可是,既然苏婳受宠,为何还要离家出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恃宠而骄吧,受宠的女人都能挺作的。”
“要我说,男人就喜欢会作的女人,别看他们要求女人听话懂事奉行什么三从四德,但事实上,他们并不喜欢太听话的女人,会觉得无趣,没有灵魂。”
“对!所以咱们做女人的,都应该像苏婳学习。”
“向她学习?还是算了吧,太辛苦了。而且,就算我们不怕辛苦向她学习,我们也是学不会的。”
“为什么学不会?您不要小瞧了自己。”
“苏婳的容貌和智商,你怎么学?天生的东西,没法学。”
“承认吧,这个世道,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
老百姓叽叽喳喳一通议论,光是苏婳是太子妃这件事,就足够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了。
特别是女人们,更是思绪万千,想从中提炼出经验,为自己所用,期待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苏婳这般光芒四射,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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