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玉吗?
居然当着谢沉玉的面跟别的少年眉来眼去?
她这是想学男人左拥右抱吗?
想到苏婳之前提到过的什么男女平等,拓拔樾越想越觉得可能,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
苏婳看了顾曦言几眼,然后转身跟拓拔旭谈判:
“顾曦月受伤了,是你的人伤了她,所以你得赔钱。”
“赔多少?”拓拔旭问。
苏婳伸出一根手指,道:“怎么着也得一百两银子。”
“你怎么不去抢?”赵箬兰哭唧唧地抗议。
苏婳收回手指,握拳,拳背撑着白皙如玉的下巴,道:
“明天就要考试了,顾曦月伤得这么重,当然要涂最好的药膏了,一百两白银一点也不贵。否则,若是影响了明天的考试成绩,万一没被录取,那就得等一年,赔一百两银子已经算是便宜你们了”
赵箬兰通红着双眼,一脸委屈地控诉:
“是她自己没站稳,关我们什么事?”
苏婳冷笑:“不赔是吧?行,咱们打官司。”
赵箬兰还想说话,却见拓拔旭取出一张银票,冷冷地丢给苏婳。
苏婳接过银票一看,正是一百两银子。
她将银票交给顾曦月,道:
“这是大殿下赔你的医药费,收好。”
“谢谢嫂嫂。”
顾曦月一脸崇拜地望着她。
苏婳敛容,一脸正色地道:
“好了,别再乱开玩笑了,否则我可不敢理你了。”
顾曦月急忙道: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好,看在你认错态度够诚恳的份上,姑且原谅你。”
苏婳含笑望着顾曦月道。
然后,她又转眸望向赵文远,冷声道:
“还不走?”
“姐夫。”赵文远可怜巴巴地望着拓拔旭。
不愧是亲姐弟,装可怜的本事炉火纯青。
大概是耳濡目染吧?
只是,毕竟是男生,这娇滴滴撒娇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拓拔旭爱屋及乌,非但不觉得恶心,还开口为赵文远说话:
“够了,苏婳,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孩子?
苏婳冷笑,一针见血地道:“赵文远比我大。”
拓拔旭一噎,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苏婳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冷冷地道:
“你真想连累整个拓拔皇族被老百姓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吗?”
知道再说下去也讨不到好处,拓拔旭瞪了赵文远一眼,道:
“还不快走!”
他虽然爱屋及乌,但如今他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实在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
赵文远怏怏地从队伍中走出,一脸委屈地问道:“走去哪里?”
这也要教?
拓拔旭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冷声道:“排队。”
说完,他大步朝队伍后面走去,竟把心肝宝贝赵箬兰给忘了。
“旭哥哥等等我。”赵箬兰的声音中满是委屈。
拓拔旭突然觉得,这声音有点烦。
但他还是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她赶上来。
然后两人手牵手又是一副恩恩爱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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