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
“苏婳,你会后悔的!”
晌午时分,京兆尹派人将苏婳请到衙门。
原来,赵文华见苏婳竟然不来救他,便将苏婳拖下了水,交代了苏婳行贿帮他开罪的往事。
铁证如山,苏婳无法脱罪。
公堂上,拓拔旭一脸鄙夷地望着她。
敢不听他的话,就让她尝尝坐牢的滋味。
赵箬兰一脸怨恨地瞪着她。
居然敢不救她弟弟,她定要她付出血的代价。
今日的赵箬兰,脖子上戴了一条华贵的金镶玉项链。
这条项链特别粗,吊坠处是一个玉面观音,白玉观音镶了一层黄金,黄白相间,金光闪闪,玉质莹润,贵气逼人。
这是原主送给拓拔旭的最后一份礼物,足足花了原主一千两黄金。
拓拔旭收下礼物,转手便送给了赵箬兰,还联合赵箬兰一起活活气死了原主。
真是一对狗男女。
苏婳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们。
京兆尹卫大人端坐在大堂上,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
“苏婳,赵文华告你行贿,你可认罪?”
“不认。”苏婳吐字清晰,一脸从容。
拓拔旭道:“卫大人,犯人是不可能认罪的,你应该动刑,夹断她几根手指,看她认是不认!”
这是人话吗?
苏婳真是替原主感到不值。
京兆尹皱眉,沉声道:
“不问青红皂白就动刑,这跟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不管怎样,被告都是有自我辩驳的权利。”
拓拔旭道:“那是狡辩,是在浪费时间。”
苏婳冷笑:“我还没辩呢,大殿下就知道是狡辩了?真能干。你这么能干怎么不上战场呢?提前预测敌人的动向,我军想输都难。”
“哈哈哈哈哈!”
站在衙门外交头接耳的老百姓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拓拔旭脸色铁青,气呼呼地道:
“好,你辩,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辩出个什么名堂来。”
苏婳跪在大堂上,目光清澈,气质高洁。
她不亢不卑地道:
“大人,我与赵文华非亲非故,没有作案动机。”
“你有!”
不等京兆尹开口,拓拔旭抢先一步说道:
“你是为了讨好本王。”ωww.五⑧①б0.℃ōΜ
“我讨好到你了吗?”苏婳一针见血地问道。
“当然没有。”拓拔旭一脸鄙夷,“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喜欢你。”
换做原主,听到这样的话,只怕早就方寸大乱痛哭流涕了。
可苏婳却是一脸淡漠:
“既然没能讨好你,我为什么还要行贿?我是傻子吗?”
“你可不就是傻子吗?”
拓拔旭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道:
“你以为你能讨好到我,所以才去行贿,这就是你的作案动机。”
“讨好你?或许有点吧,但,是你主动找我,骗我,教唆我行贿的,而不是我主动想要讨好你而去行贿。”
顿了顿,苏婳接着道:
“你骗我说赵文华是被冤枉的,他清洁廉明,从来不曾贪墨,我错信了你,所以才会不惜重金将他从牢里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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