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不吭去厨房准备晚上的饭了。后边黑瞎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张起灵:“小奥这是咋了?今天一整天都不吭声,哑巴你惹他了?”
张起灵也没理他,跟上我的步伐进了厨房。
我拿出一疙瘩蒜让他剥,准备做个蒜泥茄子。张起灵见我切茄子,会意地剥了蒜,捣成蒜泥,然后调芝麻酱,黑瞎子就在厨房门口看着。
“宝贝儿徒弟,给师傅来盘青椒肉丝呗?”他语带希翼地问。
我:?
宁可真是青椒精本精了。我张小奥最喜欢的就是对擅自点菜人说NO!尤其是对你这青椒精!
由于最近睡眠质量略有下降,噩梦频繁,导致时常白日精神不振,吃晚饭后,我决定向张起灵和黑瞎子抗议了。
这俩家伙最近跟小孩儿互相看不顺眼闹别扭似的,偶尔还说些奇奇怪怪没头没尾的话,而且几乎他们俩干什么都要把我带上,当然这种时候我肯定选张起灵,但是!
他娘的没必要上街买菜都拉着我吧?咋的没我不会选菜了还是我过去能打折啊?Μ.5八160.cǒm
……哎,别说,我过去还真能偶尔给打个□□折抹个零头,人长得太帅了没办法。
扯回正题,我最近睡觉总是有点做噩梦。
这很稀奇你知道吧,我平时都是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就算是做梦了也都不记得内容所以毫无负担,但是这几天和他俩睡大通铺的时候频频噩梦,还都是清一色的被禁婆的头发或者九头蛇柏的藤蔓缠住腰腿,导致我迷迷瞪瞪半夜醒来发现这俩人,总得有一个胳膊或者腿搭我身上。
其实一开始还好,我一前跟张起灵睡一床的时候偶尔他也会把胳膊搭我身上,除了稍微有点沉外完全不耽误睡眠。
但是。
你们俩过分了啊,尤其是你黑瞎子,胳膊搭我肚子上就算了,腿还往我腿上架,我是竹夫人还是抱枕啊?
这几天下来我受不了了,被他俩捂得要冒火,于是开始造作。
我扯了根非常结实,足够支撑我体重的绳子挂起来,黑瞎子看着我,发出疑问:“小奥你干啥呢?搁屋里打秋千啊?你要是想我带你去公园啊好几个秋千呢咱俩一块荡,你这整得我还以为你要吊死房梁上呢。”
我心想我要是死也是被你给勒死的,哪还用上吊,就没理他。直到晚上该睡觉了,黑瞎子这厮很欢快地钻进被窝,露出个戴墨镜的黑毛脑袋语气荡漾地招呼我去睡觉。
“哎徒弟,你干啥去呢?”
张起灵也看向我,面带疑惑。
我走向两头挂起来的绳子,坐上去,表示:“睡觉。”
拜拜了您内你们俩梦里打架去吧,我不奉陪了。狗命要紧,再不睡个好觉我就要猝死了——当然并不会猝死,我只是表达一下事态的严重性。
“?”黑瞎子的疑惑透过墨镜冒了出来,他扭头看张起灵:“哑巴,你教他在绳上睡觉了?”
张起灵摇头,他确实没教我,但我平衡能力足够让我在绳上睡着不掉下去,夜里的温度已经我已经不在乎了。
“今儿闹什么小脾气呢,快过来睡觉,大晚上的多凉啊,感冒了师傅我心疼。”黑瞎子拍拍被铺,张起灵也对我掀开被子一角,他俩一左一右,我不想被夹中间。
“不打扰你们,睡了,晚安。”我兜帽一戴谁也不爱,把自己挂绳上去睡觉了,留下张起灵和黑瞎子面面相觑。
“呃。”黑瞎子说,“哑巴,我怀疑小奥误会了什么。”
我能误会什么?没有,不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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