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极为迅速,甚至才过去两三分钟,但对于那些只比普通人强一些的土夫子来说张起灵和黑瞎子简直就跟天神下凡没什么区别了,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说不清的敬意。
等站稳了我才发现,那怪物身上还贴着几丝看不清真实色彩的布条,再看一眼棺椁,果然里面的棺材板都被挠碎了,溢出的半透明黑色液体里带着些絮状的东西,估计就是泡烂了的布料。还剩下一部分棺液的棺材里还露出半个发黄发黑的头骨和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起尸的可能性。
那个领头的中年男人对着我们吹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开始检查里边能捞些什么,头顶的符号也从黄色感叹号变成了灰色的感叹号,然后又变成了白色的问号。
……看颜色,难道是代表不重要,点不点、呸,我是说问不问都可以的吗?
张起灵依旧皱着眉,低声问:“你怎么样?”
我不怎么样,不小心把腮帮子咬破了,现在嘴里一股子浅浅的药味……感觉怪丢人的。
怕一张嘴药味会飘散出去,我只好瘫着脸对他摇头又点头。
张起灵:……?
他困惑地看着我。
黑瞎子倒是上下打量我一番,突然露出些笑意,解下一个水壶递给我。
“喝口水歇歇吧,黑爷给你去捞点好东西补偿一下。”
……啊,被看出来了。
我点点头,拧开瓶盖啜一口水,他为了更好的补充体力往里边加了些盐和糖,有点甜又有点咸还有点蛰伤口。我苦着脸漱了漱口,然后把那又混杂点药味的诡异液体吞下去。wWω.㈤八一㈥0.CòΜ
张起灵一看我的动作,顿时恍然大悟。
“严重吗?”他又问。
我想了想,愈合可能只要两三分钟,于是就对他摇了摇头。
他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看我的眼神有点像到处乱跑惹了一身伤的熊孩子,妥妥的老父亲心态。
也许是跟张起灵待的久了,我对于那些分赃的事也不怎么关心,全程跟着他在旁边发呆,看黑瞎子乐呵呵地摸过来几个东西往包里一塞,嘴里还说着:“瞎子我穷啊,情况特别不好。哑巴带着他徒弟蹭吃蹭喝还不交房租,全靠着我一个人养家糊口呢。”
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倒是那个在系统的‘剧本’里应该死了的三角眼,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正好被我抓了个正着时脸色一僵,匆匆扭回去了。
张起灵沉默地看他一眼,又拿了他自己的水壶递给我:“喝。”
……?
我不是抱着黑瞎子的水壶了吗?
又喝了几口水,张起灵的水壶里倒是没加那么多东西,感觉活过来了。我夹着两个水壶看见之前那个眼镜中年小心翼翼地从棺液里捞出了什么东西,像是卷轴之类的布片。
他小心地把东西展开,又遗憾的发现因为浑浊的棺液,那上面的字大多数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现在也不知道那东西……”他看了倒在我身边不远处的青黑色怪物的尸体,吞吞口水有些心有余悸,“也不知道那到底是那官的儿子还是那人的家人,又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但能肯定的是主墓室的好东西一定不少。”
“这帛书上勉强能看出来这官的儿子从小就过着骄奢放逸的生活,光是耳室的陪葬品都有那么多,主墓室只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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