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碍于人设,这个想法被我暂时搁置了。
黑瞎子看看张起灵又看看我,叹了口气去掰持那只被他拔了胸脯毛的小母鸡,可能是我的血真有些功效,小母鸡看起来比刚拔了毛那会儿好多了,但被黑瞎子吓出了心理阴影,他一抬手就咯咯咯直叫。
“来吧小宝贝,让黑爷看看你胸口咋样了~”这骚人撸起袖子去抓鸡,声音浪荡的要死。
只见小母鸡奋起反抗,拼命扑腾翅膀去扇黑瞎子的脸,但黑瞎子胳膊长,一伸手就把它提远了,但还是被甩了一身血,还好他一身黑,看不出来。
他随手扯了块布擦擦小母鸡胸脯上的半干的粘稠血迹,突然“嗯?”了一声。
“乖乖,你这血……”黑瞎子突然看向我,神情怪异,还有点凝重,成功吸引了我和张起灵的注意力。
只见他展示了一下手里放弃抵抗的小母鸡,露出它被掐住的翅膀根那一块,开口道:“你这血不是血,他娘的是红花油啊!”
他指了指,表示小母鸡被他掐出淤青的翅膀根现在跟没事鸡一样!除了有点秃毛。
张起灵:……
我:…………
感觉被浪费了感情,刚刚还以为自己血液多特殊的那点激动立刻烟消云散了。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我的目光仍然停在那只秃毛小母鸡上,黑瞎子见状嘿嘿一笑:“行了不闹了,你们看,这刚拔了的毛的皮已经开始长新毛了。”他把小母鸡凑近了点,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张起灵看了一眼,用手指沾了一点盆里的血闻了闻,仔细分辨后嗯了一声:“我记得这种味道,一种能促进伤口愈合的药材……棺液里也有这种气味!”他又看向我的表情很奇怪,有种震惊和疑惑的感觉,“是一种药蛊。”
“以人为蛊,也称药人,或药蛊人。”
古时候,有些方士会养着一些药人,或者叫方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疯子或者奴隶,用来实验丹药,因为很多丹药都有猛毒,方士为了让这种人能抵抗毒性,会每天以小剂量的毒药喂食,使得这些药人的身体慢慢适应毒药。这些人吃的药五花八门,所以体质会非常异常。
但我这明显和那些药人不一样,是真正字面意思的,自己本身都能入药的那种药人。
黑瞎子听完一愣,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系统骂骂咧咧的,‘你们就不能让傻仔自己动动脑子自己发现吗?’语气很是不满。
我心想不是你让我保持啥也不知道甚至可能脑子有毛病的呆逼人设吗?现在有人帮我分析你又不满意,难不成你要一个脑袋空空能发一天呆的失忆症患者突然发现自己不正常?在身边人都不正常的情况下觉得自己不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好吧。
这一连串的不正常把系统砸熄火,自闭了。我开始思考这个药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表面上的戏还是要做足滴,我看向张起灵,努力让这张面瘫脸看起来茫然、无措、楚楚可怜……
“……张起灵,我是药人?”
之前有人找黑瞎子下地,正巧赶上张起灵跟我松筋骨,那人好像有些来头,话里话外试探我的身份。
我刚被张起灵摁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顿摩擦,黑瞎子跟他扯了几句皮后一指休息喝水的张起灵,说那是哑巴的徒弟,叫小张就行了。张起灵也授意让我当着别人面喊过他师傅,于是后来再来人,就都客气客气,叫我小张爷了。
……其实我觉着我还年轻,不想被那些大老爷们喊爷。
我平时生活习惯基本都是学张起灵,除了训练吃饭睡觉外,一有空就跟他坐着看天,除了他让我喊了几次师傅外我也很少说话。直教黑瞎子嚷嚷哑巴张收个徒弟也是哑巴,但除了张起灵特别照顾我外,我们相处起来更像朋友……或者家人?
张起灵轻轻的点头,又摇头,有些拿捏不准现在的情况,但我身上的血有神奇功效确实是真的。
最后还是黑瞎子说,他曾经在一本手抄本上看过有关我这种药人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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