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么多的香火钱闲置在这里,是一种巨大的浪费啊!”ωww.五⑧①б0.℃ōΜ
尤文化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对于郑德旺刚才提的乡村发展,丝毫未提。
言外之意,想要捞钱!
郑德旺听得惊呆。
尤文化这狗镇长,居然打起香火钱的注意了。
他心中生气,袖子里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却无奈的叹了口气,摸出了一根烟,递给了尤文化。
点头道:“镇长言之有理,依我看,香火钱的监管人,镇长最合适!”
尤文化佯装拒绝,但最后还是一脸“痛苦”和“无奈”的答应了。
“也罢,这个苦差事就由我来管吧!”
“以后每隔三天,你就派人清点一趟香火钱吧,按时上缴。”
他定下了时间。
郑德旺却低头不语。
“咋啦?小郑,有难处?”尤文化扶了扶小眼睛笑眯眯的问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事成后,带你去洛河市的洗脚楼放松放松.....”
郑德旺摇了摇头,道:“洗脚就不必了,镇长,这香火钱恐怕不好拿啊!”
“这座庙宇是从我们村王大宝家的祖坟里钻出来的。”
“老王昨夜回来了,现在正在庙里剃头呢!”
尤文化一愣。
“剃头?!”
“他剃头干嘛?头发长了?”
郑德旺苦笑道:“不是,他是要出家做和尚!”
“啊?!——”
尤文化一惊,笑了。
“好好地俗人不做,非要摒弃红尘占庙为僧?他怕是没去过洗脚楼吧,不知道258号的妙处吧!”
“对了,他为什么削发为僧呢?图啥呢?”
郑德旺想了下,学着王大宝的语气,侧脸45度望天,幽幽的叹息道:
“他原话是.....
‘这庙有些神秘,从我们王家的祖坟里冒了出来,玄之又玄,不可思议。但思来想去,我也不惊讶了,因为这大抵是我们老王家的祖宗显灵了罢!我无需像其他人一样大惊小怪。
“‘站在庙宇中,我仿佛聆听听到了祖先的声音,说庙宇不能没有和尚管家。
‘我身为老王家当代掌柜,理应担起使命,削发为僧,掌管庙宇,接任主持,弘扬佛法,所以.....’”
说到这里,郑德旺不敢往下说了。
尤文化听得正享受。
这名叫做王大宝的老王,还颇有文化嘛,说话挺好听的。
他不由催促道“继续说,我想听!”
郑德旺看了尤文化一眼,低声道:“那老王说,坟是老王家祖坟,庙是老王家的庙,香火钱是——!”
“是他老王家的钱?”尤文化打断道。
怒了!
郑德旺摇头道:“不,他说香火钱就是青坪村的钱,要取之于青坪村,用之于青坪村,外人不得插手,”
“谁要是敢染指香火钱,别怪他们老王家的先人不客气!”
尤文化听得一呆,而后哈哈大笑。
“愚昧!封建!迷信!”
“他老王家的先人不客气?我们老尤家的先人难道是吃素的吗?!”
“现代社会,竟然还有人信这一套,他想吓唬谁呀!”
“这香火钱,我尤文化管了,他老王家的先人要是真有那么牛逼,就让他们晚上来找我好了!”
郑德旺点头,拍马屁道:
“镇长两袖清风,一身正气,什么魑魅魍魉能近的了您的身?那老王家的先人要是敢来找你,不怕被您的浩然正气给镇死吗?!”
说着,又递了一根烟。
尤文化接过烟,笑的满脸荡开了花。
的确,比起其他人,自己勉强算是一个清官吧!
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山道上有一群和尚来了,领头的那位,好像是他曾经见过的一位大佛寺的大师。
他急忙迎了上去。
背后。
郑德旺望着尤文化的背影,不屑的“呸”了一口老痰。
老痰恶臭,正中地上的一只路过的蚂蚁,蚂蚁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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