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手更是不足称道。
如果说练鳞甲手是苦,那么练蛇皮手就是勤。
用我爹的话说,练蛇皮手的人,三天不修自己知道,五天不剪同行知道,十天以后告别蓝道。
这意思就是说,蛇皮手不说天天修剪,起码得两天修剪一次,而李思文的手,别看她今天刚刚修了指甲,但手掌,我估计已经一个多星期没修了。
“呵呵,保养得好而已。”
随口跟李思文说了一句,我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杨绣一边招呼李思文和苏振入座,一边对我低声道:“外面还有。”
还有?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花老三还真是大手笔啊。
回过头去,我朝王家兄妹使了个眼色,杨绣则朝那个少妇使了个眼色,并说:“去给千明弟弟拿二十万筹码过来。”
那少妇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我冲王家兄妹杨了杨下巴:“你们去外面随便玩玩吧。”
他们走后,杨绣邀我坐下,并笑盈盈的对苏振以及李思文道:“苏总,李小姐,你们要玩点什么?”
苏振面无表情的道:“就玩梭哈好了。”
话落,他眼神阴霾的扫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看样子,他知道那天花老三跟我赌梭哈的事。
杨绣笑了笑,看向我:“千明弟弟,你没意见吧?”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杨绣一笑,说道:“好,那我发牌。”
话落,杨绣眼神朝着苏振李思文面前罗列起好高的筹码示意了一番。
我心头了然,那些筹码,显然都是他们赢的。
那么我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筹码都赢回来?
我正思索时,杨绣已经发了牌下来。
我这的暗牌是梅花A,明牌是方片5。
再看苏振的牌,他的明牌是红桃10,再看李思文,她的明牌是梅花10。
看看俩人,我笑呵呵的道:“两位也真是有缘,第一张明牌,都是10。”
因为红桃比梅花大,李思文笑了笑便说:“两万。”
说着,她直接下了两万的筹码。
我淡笑道:“跟。”
苏振也道:“跟。”
第五轮牌发完时,我的四张明牌分别是方片5方片7红桃A黑桃5,暗牌是一张梅花A,牌型是两对加一张杂牌。
看看苏振,他的四张明牌是红桃10方片J梅花Q红桃A,至于暗牌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我敢肯定,他的暗牌不是老K。
绣姐第一把就能给我发出两对来,不难想象,她不一定多么精通千术,但肯定会些。那么再给我发了两对的情况下,绝不可能还给苏振发10JQKA的顺子。
我朝杨绣看去,她也确实冲我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示意苏振确实不是顺子。
这时再看李思文的牌,她的四张明牌是梅花10方片8黑桃8梅花9,暗牌不明,表面上看牌型就是一个对子。
这最后一把,还是李思文叫牌,她想了想,叫了个五万。
我没什么怕的,直接跟。
就在苏振也选择跟注时,我眼睛立刻眯了眯。
倒不是因为他跟注,而是因为苏振在扔筹码的时候,李思文明显有点小动作。
她那双手正在桌上左右轻滑,划着划着,一张牌就滑到了苏振的牌里面。
因为苏振正在下注,而且下注的时候动作很大,这要是换了别人,一定注意不到李思文趁机给苏振换了一张牌!
我眼睛由眯起缓缓睁大,眼底泛出一丝笑意。
这俩人,原来是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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