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意,我将他拒了后他又打起了瑾玉姐姐的主意。”
萧沣手上动作微顿。
梁秋月似无所觉的继续说道:“他以为全天下就他一个聪明人么?”
梁秋月放下碗筷,“我这话说的不好听,王叔可别介意。我不过是很厌烦他那种算计的心。”
她又把萧明环与陈从柏算计安阳的事说了。
以萧沣的聪明,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秋猎时行宫刺杀那事。
“行宫刺杀…”事关他皇兄安危,他觉得有必要多问几句。
梁秋月似是被他唬了一下,拍着胸口道:“王叔可别冤枉姑母,以姑母对陛下的心思,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萧沣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宫中妃嫔对皇兄都有几分爱意,那他还真不好说。
“我是相信王叔才对你说这些,王叔不会把我卖了吧?”她眼中有狐疑,看起来鬼精鬼精的。
他似模似样的点点头,“那可还真不好说。”
梁秋月气咻咻的起身,“这膳我是用不下去了,王叔欺负人。”
他将人拉到身侧的椅子上,环着椅背似是将人环在了身前,“我说笑的,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妻,我卖你做甚!”
梁秋月这才又露出笑意,“反正我讨厌他,王叔以后也不许帮他。姑母也不喜他,就是面上还担着他的母妃之名。”
萧沣自是应好。
“朝堂上的事我不懂,但现在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十分碍眼!若什么时候他飞黄腾达了,会不会记着我当初拒绝的仇?”她状似无辜的看着他。
他看着她浓密又卷翘的睫毛,“我保证,不会。”
梁秋月放心了,露出甜甜的笑意。
对于一个觊觎过他未来王妃的皇子,萧沣应当没这么大的肚量吧。
为自己今日的表演点赞,梁秋月心里美滋滋。
两人在包厢中待了近两个时辰,大多时都是梁秋月在说,他时不时应一声。
待到分别时,他亲自将人送到临江楼门口,又交代了一声别忘给他写信。
梁秋月哼哼道:“我给王叔写,王叔给我回吗?王叔不回我就不写。”
说完她就潇洒的上了马车。
萧沣立在原处,身上披着天青色的大氅,看起来丰神俊朗,面色温和的目送马车消失在视野内。
萧明环一直命人盯着临江楼,想知道齐王今日约了谁在临江楼见面,连他也不让进。
待打探的人报回消息,他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在他眼中的齐王,不会是一个专门请女子用膳的人,不会和女色挂上边。但现在,还真让他大跌眼镜。
一旁抚着腹部的万秋雨道:“王爷实在是不必多费心力在齐王身上。”
萧明环看她一眼,“此话怎讲?”
“齐王活不过明年冬。”万秋雨小声的说道。
她心中得意,万瑾澜以后要当寡妇,而她,注定会走上高位,还会生下未来天子的第一个孩子。
萧明环不怎么信,“怎么死的?”
齐王可是文武双全,在朝中做了不少招人恨的事,遇到多次刺杀,如今依旧活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死。
万秋雨也不知具体内情,只能含糊且自信的说道:“妾身何时说过假话,王爷只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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