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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不用护她了,好生盯着她的动向即可。”
她冷漠的吩咐道。
从前对徐思婳的疼爱是真的,但想想自己已经死去的亲生女儿,她的心就硬了起来。
明日,她准备回侯府,再和公主一起进宫,与秦王的婚事,她也配?!
第二日,天光大亮,院中鸟鸣清脆,梁秋月在榻上打了个滚,坐起身后伸了个懒腰,唇角弯弯。
休息了这么久,她今天可要干活了。
小荷这个勤快人早就把早膳做好温锅里了,听到房里的动静,推门进去。
“姑娘,今天还上妆吗?”
最近出门都要整男妆,小荷都习惯了。
“不了,今天我们去衙门告状了,诶,还是上个妆吧,脸涂的惨白些,一看就是大病未愈那种,遇水也不化的。”
梁秋月对着镜子摸着下巴兴致勃勃的说道。
小荷抿嘴一笑,圆圆的小脸上两个梨涡,看起来煞是可爱。
“姑娘脸上的痘印痕迹都没了。”小荷不知道梁秋月用了什么,现在的脸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白腻,肌肤光彩照人。
化了个弱质纤纤的清纯小白花妆后,梁秋月又十分应景的穿上特意准备的米黄色旧制的麻布裙,头发只用一根简陋的木簪挽起一个小髻,其余的披在肩头,长发如瀑及腰。
二人都特意准备了一番,身上什么饰品都没有,面色纯良,弱质纤纤,看起来就都是良民。
梁秋月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固然可以一剑把人捅了,但这算什么惩罚?原主的怒气怨气也不会这么消了。她就要是让这孙子在人生最得意之时落入地狱。
京兆府衙前的申冤鼓被敲响后,两人被带到了衙门内。
梁秋月眼泪说流就流,说到痛不欲生处趴在小荷怀中泣不成声。
上首的官员昨日才隐隐听人说了一嘴,新科探花郎昨日成亲了,娶的好似是林家的嫡女。
看堂中女子面色哀凄,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这应是煞有其事没有假话的。
衙门外的百姓越聚越多,京中还有当朝探花郎杀妻另娶的流言在传播,这是梁秋月早就做了准备的。
她希望这些话传到该听到的人耳中,毕竟能省事些,她还是想省事些,付良现在毕竟是有林府做后盾的。
临安郡主最近的动静不算小,不难猜测她在做什么,可以借力时,没必要自己单打独斗。
至于临安郡主,她一夜辗转未睡,第二日一早就回了侯府,与母亲去了宫中。
“你可有证据?”即便官员心中已有论断,该省的还是不能省。
梁秋月泪痕挂在脸上,皱眉思索了下,细声细气的说道:“当初我被推下山崖时,曾见一光头在前方的树林中隐没,观其身形,应当是南林寺的小沙弥。”
思索片刻后,她又道:“听婆母吩咐对我动手之人是我从前的丫鬟,我死里逃生后,曾去找过她,不过未见其踪影。”
当初她把叶阿碧救下,并未露出真容,叶阿碧也不知是她。
“妹妹与付良之事,也有人证,我们的宅院旁边的邻居婶子,曾把我拉入其家中,对我说,看到妹妹与付良行为亲近,举止不妥,特意提醒于我。”
“事后我曾回过林府,告知了母亲,母亲她,我知她本就不喜我,但…”
说到此处,她又哭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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