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还讲究笑不露齿,嚼动无声。
晚饭过程中,虽然平时张新、陈晴儿、李聪聪也不说话,但过程很愉快。
然,今天因为有郭文静加入,晚饭全程都是尴尬的味道。
“我吃饱了。”张新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我去望洋山一趟,之后去工地看看,你们不要等我,早点休息。”
陈晴儿和李聪聪都想去听晚课,张新讲的内容虽是兵法,但比故事还好听,很上瘾。
不过,陈晴儿很听话,张新让她早点休息,那就早点睡觉。
濠镜澳半岛很小,从东到西也就两公里多一点,张新住的地方到望洋山脚下还不到两百米。
“这位大哥好。”张新朝守在山道下面的锦衣卫拱拱手,“在下张新,是张四九的儿子,许久不见父亲,甚至是想念,可以劳烦代为通传一声吗?”
“原来是张百户的公子,请稍等。”留下这句话,转身小跑上山。
换个人或许小兵也会答应,但肯定不会如此爽快。
很快张新见到这具身体的父亲,张四九今年三十五岁,身高一米八,生的肩宽体阔,这个年代算是比较少有的。
“儿子,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念父亲,见到父亲安好,儿子便放心许多。”
换作这具身体的原有灵魂,肯定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
闻言张四九铁打的汉子也是眼角湿润,叮嘱道:“没事晚上不要出来逛,濠镜澳没有村里那么安全,平日里小心一些。”
张新点头,汇报道:“父亲,我买了一个宅子,本想接母亲过来住,她说离开不家里的田地和畜口。”
“这是正常的,”张四九感慨道,“我也不习惯,只是军令在身,不得不服从。”
提到军令,张新担忧问,“上次荷兰人上岸了吗?爹有没有受伤?”
“没有上岸,我也没有受伤。”张四九介绍道,“备倭司沉掉两艘船,听说战死四十多人。”
“老天爷保佑。”
张新心里松口气,大炮不长眼,万一有一颗落到张四九身边,他岂不是成了没爹的孩子?
说话时张新从怀里拿里他的备份课件,“爹你拿着看。”
“这是什么?”
“儿子写的兵法解注,”张新用不意的口气解释道,“晚上无聊写的,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父亲帮我斧正一下。”
张四九原本不识字,是李海棠教会的。
“行。”张四九收起兵书,“早点去,记得晚上不要出来溜达。”
“对了。”张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其实是心有准备,“爹,儿子打算向陈家纳吉,迎娶陈晴儿。”
陈晴儿生的秀丽可人,性格恬静,心地善良,一个女人身上同时有这三个优点,放在后世,绝对是最好的。
还有就是陈晴儿一颗心、整个人,都在自己身上。
本来这事不用这么急,但郭文静现在突然住进来,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陈晴儿会输的很惨。
“行,”张四九一口答应,“你娘估计会反对,这事我作主,而且陈左等的也挺急,得给人家一个交待。”
陈左是陈晴儿父亲,身高一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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