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我父亲受到的痛苦!”
听完唐建业的一番话,周鼎的眉头皱了起来,唐建业这分明就是在让自己帮他害人啊!
他手中虽然有昨天刚刚得到的釉里红花瓶,可以满足唐建业的要求,但是思索再三,婉言拒绝道:Μ.5八160.cǒm
“唐先生,实在是抱歉,我周鼎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小人。害人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到,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唐建业不想强人所难,懊恼说道:“既然周先生不愿意帮忙,那我也不强求了,但白家想要害死我父亲,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而周鼎听到唐建业提起了白家,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唐先生,您刚才说,是谁害了您父亲?”
“白家,具体来说,应该是白家家主继承人白展丰下的命令,白家和唐家一直有矛盾冲突。前段时间,唐家抢了白展丰公司的生意,令他们公司损失惨重。”
“那白展丰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唐家,才想出来了这个诡计,差点害了我父亲,我绝对要白家血债血偿!”唐建业恶狠狠的说道。
白展丰是周鼎的仇人,见唐建业要对付的人竟然是白展丰和白家,他当场便改了口。
“唐先生,不瞒你说,我和那白家其实也有过节,白展丰那个混蛋害死了我的爷爷,我和他不共戴天!”
“你要对付的既然是他,我可以帮你这个忙。”
唐建业喜出望外道:“那真是多谢周先生了,如果这件事情能成,我还有大礼相赠!”
“送礼就不必了,那东西我正愁着没地方卖,唐先生能把它弄走,也算是帮我的忙了。”
说完之后,周鼎立刻下车,回到院里,挖出了昨天掩埋的釉里红花瓶,用纸箱子装起来,抱着再次返回车上。
“唐先生,这花瓶乃是陶土和骨灰混合而成,煞气之重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所以绝对不能用手触碰。”周鼎叮嘱道。
“接下来只需要把这瓶子送给白家,只要保证白展丰长时间和瓶子共处一室,肯定会沾染煞气。”
“到时候,白展丰被煞气缠身,轻则患病,重则有血光之灾,保证能帮您父亲报一箭之仇!”
看着这泛着殷红色光泽的花瓶,唐建业也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周先生,这花瓶看起来也是个古物,您得到它肯定也花了心思。这样吧,您给我报个价格,就当我是把这花瓶买下来,我心里也过得去,您看如何?”
见唐建业又要给自己送钱,周鼎也没拒绝。
他想了想说道:“实不相瞒,这花瓶是明代洪武年间锻造的釉里红,颇有收藏价值,目前市面上的价格大概在百万左右。”
唐建业作为唐家家主,经常会出入各种拍卖会,听说过釉里红瓷器的价格。
为了表示感谢,唐建业又说道:“周先生,您给我们家族帮了这么大忙,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这样吧,这花瓶我出双倍的价格,一百万当做货款,另外一百万,就算是给您的感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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