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来迟的话在阿辰这里还能讨到什么好吃食。”那个穿学服的少年拿起碗筷便大快朵颐起来。
“好像你俩缺吃喝一样。”谢昱辰白了两人一眼,脑袋里不自觉地想起某个有钱还吃素的傻子。
“是不缺,但是兄弟你缺人陪啊,哈哈。”青衫少年也就是赫子墨嘿嘿一笑,夹走盘子里最后一个肉圆。
“别光顾着吃,我交代给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谢昱辰压低声音凑了过去。
“知道你看不惯陆崇年,放心吧,我和阿玥已经办妥了。”赫子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果然不出一刻钟膳房里的一张桌子就炸开锅了。
“啊。”晏施尖叫一声在座位上跳起,他旁边坐着的白衣俊逸少年淡定地盖上砂锅盖,将刚露头的蟑螂关在里面。
鸦青脸皮微动但还是向自家爷竖了大拇指,损人还得看他家爷。
“是谁?是谁干的?谢昱辰是不是你?”晏施脸色阴沉地看向谢昱辰这桌。
“眼睛不好就去看大夫,你不能因为我是人字班的就看不起我啊,我一下课可就在这里坐着了。”谢昱辰慢条斯理地擦嘴。
“不是你还能有谁?是赫子墨还是沈仲玥?”晏施有些气急败坏。
“晏同砚,你有证据吗?”沈仲玥吃饱喝足放下碗筷,大大方方站起身来看向晏施,任谁也不会想到如此温文尔雅的少年憋着一肚子坏水。
“送你。”陆崇年端起砂锅放在谢昱辰身前。
“太补,我受不了。”谢昱辰眼皮子都没抬,这时候谁生气谁就输了阵仗。
“你,你,你不要脸,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要告诉山长。”晏施气呼呼地拉着陆崇年朝外走去。
“啧啧啧,说粗口有辱斯文啊。”赫子墨一边吐槽一边吃着肘子。
“屁大的事就去找山长,山长的门槛都快被你踏破了。”谢昱辰环抱双臂牛气十足。
“还得是世子,早看他们不爽了。”
膳房里赞赏声不断,两边都是爷,谁赢谁对呗。
……
咸鱼上课前就准备好了小本本,下午听课的时候可以做笔记,等她下次考试怎么着都得认识几个字吧,所以当女红夫子走进来的时候她都傻眼了。
“这是天要我亡啊。”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她只是单纯地想认字哎。
“在座的诸位学子皆是王公贵女,日后嫁人是要做当家主母的,除去温良贤淑外还需掌握多种技能为夫君分忧,今日我便教大家缝制香袋,日后可以赠予心仪之人。”授课的文夫子耐心地为众人讲解着注意事宜。
咸鱼拿着手上的锦缎犯了愁,简单地缝制她会,但是绣花这不是为难人吗。
“大家可以在绣好的香袋中放入香料。”文夫子在少女们的身边走走停停,偶尔还会指点两句,很快就来到咸鱼身旁。
“你这是?”文夫子看着香袋上结实的针脚大为震惊,怕是钓鱼都不会用这么粗的线,上面的图案更是犹如虫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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